“身为一级分销商,这些年赚到的钱应该不少,再者,当內奸,肯定还有额外的钱,可是,白换娣这身衣裳行头,怎么看怎么寒磣。”
杨也察觉了,问:“对呀,你那些钱呢?该不会又贴补娘家那个赌棍弟弟了吧?你呀你!一辈子不顾自己家,就知道填补娘家那个无底洞……”
有些人,怒其不爭,哀其不幸,一辈子都解决不掉一个人生课题。
当然了,这种也叫【终生业力】。
重男轻女的家庭,悲剧还会代际传递,也就是俗称的【业力】传承三代人。
……
林熹微雷厉风行解决了污衊,贺大光善后,该抓就抓、该审继续审,儘快出审判结果。
为了自己,也为了儿孙们的前途,贺大光对於这次的內奸抓捕行动格外重视,甚至秉承著“从快、从严、从重”处罚原则。
该抓就抓,应抓必抓,该杀则杀!
林熹微收起自己那只小砸炮手枪,转身出门。
谢晓颖、梁桂、蔡香兰都在门口守著,见她出来,七嘴八舌关心:
“有没有受伤?”
“肚子还疼不疼?”
“累不累?”
林熹微一下子收穫这么多关切,心底有点暖:
“没事,我好著呢,给你们吃好吃的糕点。”
她从挎包里掏出枣泥糕,一人发了一块,特地叮嘱:
“香兰是孕妇,熬了一夜,必须补充点高能量的食物。”
蔡香兰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落下来,梨带雨,哭起来格外好看:
“我来基地这么久,林姐姐,你是第一个这么接纳我、关心我、对我没敌意的女同志,呜呜呜~”
林熹微心底一酸,大概能理解蔡香兰的困境,太漂亮的女孩子,確实不討某些女性的欢迎。
人与人不同,有些人能懂女孩子的美好,有些人就不能,本性更趋近於禽兽,这个不分男女,只分是不是个正常人。
林熹微也多次深陷这种恶毒的舆论环境,自然懂蔡香兰的委屈。
更何况,蔡香兰长久以来配合组织上抓间谍的安排,兢兢业业表演一只瓶,还是败家歪婆娘的那一款,鸭梨山大!
林熹微抱了抱蔡香兰,拍拍她后背,安抚:
“別哭、別哭,以后你找我玩,昂?我能接纳你,我这么好看,从来不怕哪个漂亮姑娘把我比下去。”
“哈、哈哈……呜呜呜~”蔡香兰被她逗得哭笑不得,眼圈红红看著她:
“我要向你学习,心宽一些,胆大一些,脸皮……脸皮厚一些,自己兴许会好过一些。”
林熹微无所谓笑了笑,不在意她说的脸皮厚:
“这就对了嘛,人生无非是笑笑別人,再被別人笑一笑,吶,就这样嘍~(v′v)~”
……
太阳照常升起,防空洞里的人持续不断往出走。
王妈搀扶林熹微去找秦南城。
塔台指挥室,秦南城看著雷达图上那架“幽灵”被自己指挥的战机群“撕咬”,何止是高兴?
“伴飞,別交火。”
秦南城所谓的伴飞,其实是空战术语的一种,意思就是我方战机伴隨来犯敌机飞行一段时间。
有时候会衝著对方喊话,因为彼此通信可以选择是否允许对方接进来交流。
国际海空领域摩擦,经常出现a国飞行员奉命入侵b国,b国战机升空,伴飞a国入侵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