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舌尖,一点点地帮他舔干净,就像平时舔雪糕那样,可我的动作比之前还要认真专注,因为我想让他消气。
我脸颊发燥,睫毛抖了抖,听话地又张大嘴巴,只觉得下颌都开始发酸。
柔软的口腔被尽数侵占,阴茎直直捅进我的喉管里,那阵压迫感令呼吸变得困难,我的腿间也很快湿意涔涔。
爸爸的手从后面握住我的颈,力道收紧,本就锋利刚毅的轮廓线条绷得更紧,隐隐有些扭曲,喉结上下滚动着,透着难以言喻的性感。
“一会儿出去告诉他你爱吃什么。”
我只能呜咽着,嘴里都被塞满,根本无法回答。
外面的大门被推开,突然有声音响起:“城哥?你在里面呢?”
是郑叔叔的声音。
爸爸嗯了声,幽暗目光依然锁着我涨红的脸。
同为男人,对方很快听出了他声音里不寻常的沙哑,瞬间明白此刻我们这里正在发生什么事。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当和尚了呢。”
隔壁也传来解皮带的声音,随即是潺潺的水流声。
对方一边纾解一边和爸爸说起了话:“当时
,
一边害怕被隔壁的人发现,身体却又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兴奋,小逼被刺激得不停翕张,阴道收缩痉挛着,已经开始往外吐水。
他扯了扯唇,嗓音比平时更沉哑:“不怎么样。”
旁边隔间的郑旭又猜:“那是比林薇懂事识趣儿?”
爸爸的手掌心绕了一圈,将我的发丝缠住,收紧,头皮瞬间传来细微的扯痛感,我吃痛地拧了拧眉。
他用手压住我的颈后,更深地把龟头插进我的喉间,一字一句。
“阳奉阴违,学不乖,也不听话。”
他每说一个字,我的心脏便跳动得更剧烈,口中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粗硬了,厕所的灯光冰冷炽亮,我清楚地看见爸爸颈侧浮现出来的青筋。
不仅是我,他也比平时更兴奋。
我今天用发圈扎了一条鱼尾辫,辫子垂落在左肩上,发圈上印着白色碎花,原本整整齐齐,看上去乖巧温顺,像一只懵懂无知的羔羊。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我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女儿。
而不是一个躲在厕所,吞吃亲生父亲性器的骚货。
一直到隔壁的郑叔叔离开了,厕所里只剩下我不停吞咽的声音。
他入得太深,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深。我这才意识到,原来之前几次口交是他收敛后的力道,原来真正的深喉是这样的感觉。
和上次一样,我只想知道,爸爸这一次的愠怒,究竟是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
还是因为,他爱我。
我的眼泪和口水几乎全部都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像是快要糊满整张脸,阴囊一下下拍打在我白皙的脸上,直到眼前的视线迷蒙一片,灯光成了晕开的影,我隐约从旁边光洁的大理石中看见自己放荡的模样,就连我自己也觉得陌生。
明明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
除了和别人相比,我的父母没有那么爱我之外,我和大多数十几岁的女孩子没有区别。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样呢。
这里或许随时还会有其他人进来,我只能更卖力地吞吃着,散落的发丝黏垂在我的颈侧,我却无暇顾及。
这一次爸爸射得很快,翕动的马眼喷洒出浓稠的精液,喉间的软肉也跟着被烫到,腥咸的味道充盈我的每个毛孔。精液快要呛入我的气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