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一向清冷自持的首辅大人,满脑子都是我不是我没有。
后半夜时身体莫名恢復了一丝生机。
一连多日的憋屈,让他所有自持都扔到脑后。
“夫君你轻点……”帐內传来女子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直到天蒙蒙亮,床榻內的动静才逐渐消失。
等沈鳶醒来时已经是晌午,她揉著浑身酸痛的腰无比后悔一件事。
就是心疼顾淮凌,把避子药换成了补药。
不成今晚还是换回来吧,她是真吃不消。
这个念头刚闪过,就听见门轴轻响。
顾淮凌一身玄色骑装走了进来。
这是沈鳶第一次见他穿骑装,裁剪利落的骑装把男人轮廓勾勒得凌厉如刀。
整个人气质浑然一变,从站在顶端的矜贵权臣变为肆意洒脱的高门公子。
沈鳶眼前一亮,把那个想法渐渐按了回去。
夫君这等绝世容顏。
她腰酸就酸吧……
京城郊外跑马场,顾淮凌早安排好了马匹。
两人一到,就有人牵著一匹通体雪白的马走了过来。
顾淮凌侧眸看著沈鳶温和道:“一早让人训好的,看看喜欢吗?”
沈鳶鬆开顾淮凌,快步走了过去。
这是匹刚成年的母马,性格温顺浑身如雪缎般。
马鞍也是顾淮凌命人提前打好的,精致低调。
沈鳶轻轻抚摸著母马的脖子望著顾淮凌,“夫君,它有名字吗?”
顾淮凌看向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夫人取就好。”
“那就叫踏雪。”
说完沈鳶翻身上马看著顾淮凌,指著最远处的旗子道:“夫君要赛马吗?”
顾淮凌眉梢轻挑,缓而慢地吐出两个字,“彩头。”
沈鳶扬著下巴满脸自信,“贏了我彩头隨大人挑。”
“好。”顾淮凌翻身上马。
一黑一白两匹宝马如闪电般,向前疾驰,
“踏雪快点!”沈鳶声音响起,无论她跑得多快,顾淮凌始终同她齐头並进。
沈鳶不甘瞪了顾淮凌一眼。
男子清润的笑声传来,“夫人答应我一件事,让你贏。”
最后顾淮凌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