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赤裸裸的警告。
顾璟初却不以为意,“大哥,在怕什么呢?”
然,顾淮凌並未理会他的挑衅,直接放下车帘。
马车从他眼前过去。
顾璟初捏著匣子,脸色晦暗难辨,他刚刚站在马车外闻到了鳶儿身上特有的芙蓉香。
她这般躲著自己。
可想而知,同顾淮凌在马车做了哪些亲昵事。
他指骨泛白,匣子都被他捏碎了一角。
见顾璟初终於被打发走,沈鳶突然就鬆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喘匀。
沈鳶刚抬头就撞进了顾淮凌沉黑的视线,看起来比刚才还要气。
沈鳶在心里把顾璟初骂了千百遍。
一股大力毫无徵兆地將她扯进了怀里。
沈鳶整个人撞入顾淮凌怀中。
下一刻下巴被抬起,顾淮凌压了下去。
比之前力道还要大了不少。
“你,放开我。”这个姿势让沈鳶觉得很不舒服。
顾淮凌看著她,“让我放开,杳杳,你想要谁?”
沈鳶觉得这话问得没头没脑,却因为脑子晕眩无力回答,这在顾淮凌看来无疑等同於默认。
他越发加重力道,沈鳶被欺负的眼尾都泛著殷红。
她想从顾淮凌怀中挣脱出来,却被男子扣住了手腕。
马车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
偶有夜风吹入,搅散了空气中的炽热。
等一切结束时,沈鳶一双眼睛都是红的。
顾淮凌面无表情地扯过乌金大氅,把人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
一路抱进了慎独院。
回到屋內,顾淮凌直接把她抱去了浴房。
水声伴隨著女子的呜咽,经久不散。
沈鳶都不知她是何时睡过去的,等翌日醒来时,已经过了午时。
浑身如被车碾过一样,沈鳶稍微一动,疼得她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