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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不要告诉你父王一个字都不要提(第1页)

小皇帝下了朝后,就得知母后出事了。

他连紫宸宫都没回,直接就跑去了母后的长乐宫。

入了长乐宫,看到小公主坐在廊下哭,姜律坐在小公主身边陪着她。

小公主哭得很投入,弟弟来了,她都没分神去看弟弟。

只有姜律看向弟弟。

小皇帝脚步飞快,没理任何人,入了母后寝殿。

见母后脸色苍白如雪,已经换下来的被褥上都是血,他当场就发飙了,指着一众太医质问他母后为何会这样?

太医跪了一地,说王妃孩子没保住,大出血。

但血已经止。。。。。。

**“名字之外,尚有无名。”**

她心头一震,知这是沈知言留下的暗语??当年他曾在手札中提过:“死者之中,最痛者非有名之魂,而是那些连名字都未曾留下的人。”彼时她不解其意,如今方悟:战争、饥荒、瘟疫、流徙……多少人死于无人知晓之地,葬于无碑之土?他们的声音从未被听见,甚至连“遗忘”都不曾轮到他们,因为他们从不曾被记住。

天将明未明之际,老棠树第九枝再次颤动,叶片翻转,背面原本刻满孤儿信摘的字迹竟开始褪色,如墨遇水般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文字,一笔一划自叶脉深处浮现,竟是用数十种濒危语言写成的同一句话:

>“我存在过。”

这三字如针扎入人心。她跪坐于坛前,指尖抚过一片叶子,触感温热,仿佛仍有心跳残留。声瓮静默已久,此刻却缓缓渗出一丝微光,不似往日清亮,反倒带着泥土与灰烬的气息。她取出埙,欲吹《安稚调》,可唇未贴管,埙口竟自动发出一声低鸣,像是回应某种遥远的召唤。

随即,潭水翻涌,花瓣不再聚桥,而是沉入水底,层层叠叠铺成一条幽径,直通对岸荒林。她起身,踏足花径,每一步落下,脚下便浮起一圈涟漪,映出不同的画面:

一个非洲母亲抱着死去的婴儿,在干裂的大地上行走七日,只为找到一处可埋骨的地方;

一名叙利亚少女蜷缩在废墟下,用指甲在墙上刻下妹妹的名字,直到手指断裂;

一位朝鲜战场上的炊事兵,背着半袋炒面翻越雪山,冻僵前仍把最后一口粮塞进战友怀里;

还有一群南美原住民儿童,被强行带离家园,列车开动时齐声唱起祖辈传下的歌谣……

这些影像无声流淌,却比任何哭喊更令人心碎。她终于明白,《余音录》所载虽广,却仍只触及历史表层。真正深埋于时间裂缝中的,是亿万无声者的足迹。他们不是英雄,也不是加害者,只是普通人,在命运洪流中挣扎求存,最终湮灭如尘。

她回到坛上,打开紫檀木匣,取出那段烧焦的录音带残片。这是沈知言生前最后收集的物件之一,据说是从越南某处战后遗址的铁盒中挖出,内容早已无法辨识。但她忽然想起,匣底曾有一道隐秘夹层,自己从未开启。她以指轻叩九瓣山茶雕纹,机关应声弹开,露出一枚微型胶卷。

弟子连夜用古法显影,图像渐现:是一张集体照,背景为上世纪五十年代东北某劳改农场。人群衣衫褴褛,面容枯槁,却站得笔直。照片角落,有人用铅笔轻轻圈出三人,并写下一行小字:

>“他们写了诗,但没人读过。”

她立刻命人查阅档案,终在一本禁毁文献目录中找到线索:1957年反右运动期间,三位青年诗人因私下结社、吟咏自由之志被捕,关押期间以煤灰和雪水为墨,在草纸上传抄诗作。后两人瘐死,一人幸存,临终前将残稿托付友人,嘱其“若天下清明,望代为发声”。

可惜友人未能履约,诗稿辗转失落,仅余此照为证。

她闭目良久,提笔写下新名录第一条:

**陈文昭,江苏无锡人,1957年因言论获罪,殁于北大荒劳改农场,享年三十四岁。**

光点升起,凝聚成影:一位瘦削男子坐在雪地小屋内,手持半截铅笔,在膝盖上奋笔疾书。他咳着血,仍不停写,嘴里喃喃念道:“风不来,云不开,但我的心要亮着……”忽然抬头看向她,目光清澈如少年:“你说会有人读吗?”

她含泪点头:“会的。每一个字,都会被听见。”

光影消散前,空中浮现一行字:**“2026年,北京民间学者整理出版《北境遗诗集》,收录其作品十二首。”**

第二条:

**李素芬,湖南长沙人,1966年批斗会上遭公开羞辱,投井自尽,年二十九。**

出现的画面令人心颤:一个女子被剃阴阳头,挂黑牌游街,孩子们朝她扔石子。她低着头,嘴唇微动,似在默诵什么。镜头拉近,才知她在背《诗经?邶风》:“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后来她在井边停下,整了整衣领,轻声道:“我不是罪人,我只是爱错了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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