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家长人际圈子就这么大,上哪儿找生日时辰这么精准的人嘛。”
姜颂禾缓缓道:“这可不像是按照要求找伴郎。”
反倒是像按照某位“伴郎”的条件,硬性设置的要求。
一个萝卜一个坑,前世萝卜岗见多了,还是第一次给伴郎挖萝卜坑的。
“你也感觉奇怪对不对,”男人激动的道,“我一早就感觉奇怪了!”
姜颂禾随口问:“这些要求都是永香姐提的?”
“对,”男人快速回答。
故作不经意地,姜颂禾问:“新娘家里人那边怎么说啊。”
“我们去商量的时候,新娘的爸爸好像很烦这些规矩,他全程只说了句事儿多,糊弄糊弄就行了,然后就去睡觉了。至于新娘妈妈那边……”男人一边细细想着,一边说,“新娘妈妈好像挺迷信这些的,那天晚上她当着我们的面开了好几挂,就为了问这些事儿。”
“男方那边没觉得这些要求很离谱吗?”姜酩野冷不丁插嘴问。
“我想肯定是觉察到了!”男人继续道,“但是,可能是男方那边比较着急结婚吧。在我们去说的时候,他们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下来了。”
后面的话姜颂禾没有在听。
想要知道他们四个人去哪儿了,或许还有另一种办法……
“有笔没?”姜颂禾冷不丁说了句。
“有。”男人快速从自己西服的口袋里拿出一只黑色钢笔。
姜颂禾把地图反过来,露出背面白色部分。
她在背面罗列着——
男,属虎,三月,晚七点出生。
寅木,辰月,戌时,属土,且土势旺。
水生木,木来疏土,喜东方木或者北方水
“东方木……北方水……”姜颂禾念叨着,她快速把地图重新返回正面。
“你在写什么呢?”后排的男人好奇问。
“别说话。”正在开车的姜酩野阻止了句。
“哥,直着前面过三个路口,然后左转进山。”姜颂禾道。
“行。”姜酩野油门踩到底。
山路崎岖,坐在车子里的三个人随着车子的颠簸左右晃着,姜颂禾有些晕车,她把车窗拉下来。
任由车子带起的微风一股脑吹进车里。
行驶途中,后座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好奇问:“你刚才是在算命理吗?”
“嗯。”姜颂禾目视前方,简单地回答。
“现在找人都可以用玄学算出来了吗?”男人好奇问。
“算不出来,”姜颂禾煞风景道,“而且我不信这个,只不过我想着既然你说失踪者信这个,那么我只要顺着她的思路推算,基本也能判断出他们的行动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