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6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病房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艾米莉在陪护床上翻了个身,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终於睁开了眼。
她伸了个懒腰,身上的质睡裙被拉得有些变形,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腰肢纤细,裙摆下的小腿白皙,宽鬆的睡衣领口滑到肩头,露出半截白皙的锁骨,阳光落在她裸露的肩颈上,镀了层柔光。
黑屿川咽了口口水。
他將被子拉出褶皱,遮住了隨著太阳升起的好兄弟。
昨天晚上,艾米莉还红著脸撒娇,说想和他一起睡。
“挤一挤就好,我很轻的。”
结果被他以“碰到伤口会疼”为由拒绝了。
此刻看著她醒盹的样子,他突然觉得自己昨晚的坚持有点多余。
“看什么呢,主人?”
艾米莉发现了他的目光,脸颊微红,却没躲开,反而故意挺了挺胸。
“昨天让我陪你睡你还不肯,说怕碰到伤口,现在怎么偷看我。”
“醒了就赶紧洗漱,今天还得去法院呢。”
“知道了!”
她转身去收拾陪护床,叠被子时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今天还有一场干细胞疗愈,本来约的上午十点。”
“推迟吧,下午做吧!”
“好,那我去联繫他。”
艾米莉叠好被子,走进了洗手间。
昨天的干细胞疗愈,加上一日的休息让黑屿川舒服了不少。
黑屿川掀开被子坐起来,双腿落地时虽然还有点晃,但已经能自己站稳了。
他慢慢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肢。
酸痛感还在,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些微的麻痒。
利亚姆这具身体虽然虚,但到底年轻,恢復力还是不错的。
他试著走了两步,脚步还有点踉蹌,像刚学步的孩子。
“主人,你已经可以自己站起来了呀!”
艾米莉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髮丝上还掛著水珠。
“嗯,不过走路还是有些勉强。”
艾米莉赶紧上前扶住他。
“还是我推你吧,轮椅昨天就放门口了。”
“也好。”黑屿川没逞强,“不过我怎么觉得,你是自己也想去啊?”
“哪有……我是担心主人你嘛~”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我倒要见见,自己哪里比不上白月魁了!
“走吧,先去洗漱。”
黑屿川拄著她的胳膊往卫生间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