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黄刺激青儿的下体肿胀得比之前更为严重,皮温高得烫手。
青儿身体扭动着,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虚弱地骂道:“你这恶毒之人,用雄黄酒却做着比邪秽更恶之事,鸡若有灵,也不会容你。”
酒精注入瞬间,青儿发出凄厉惨叫。
雄黄酒带来的疼痛仿若带着某种诡异力量,不仅灼烧肌肤,更似要侵蚀灵魂。
她的外阴肌肉剧烈抽搐,肿胀迅速蔓延,一会儿那一侧的大阴唇肿的就像鸡蛋一般大小,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在体内啃噬。
酒精对神经的侵蚀愈发严重,青儿的眼前开始出现重影,意识也逐渐模糊,呕吐、失禁、打摆子等症状如鬼魅般交替出现,将她最后的一丝生机不断消磨。
但她心中的信念却如同黑暗中的灯塔,始终照亮着她。
“青儿,你已濒临绝境,何苦再撑?放弃明冲,放弃你那愚蠢的坚持,我可饶你不死。”公主凑近,声音冰冷如霜。
青儿满脸是泪与汗的混合,却决然道:“我生为守护百姓、守护明冲而活,死亦为这信念而死。你这毒妇,休想让我屈服!”此时她意识已渐模糊,腹部的剧痛如汹涌潮水,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但心中信念如同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在黑暗中为她照亮坚持的方向。
酉时将尽,公主命令酷吏把青儿用盐水泼醒,再给她来点更刺激的拔针方式给青儿拔针。
将冰冷的盐水泼在青儿受伤的阴部,青儿打了个寒战,痛苦的从盐水的剧痛中清醒过来。
酷吏把针尾连接上一个小型的绞盘,缓缓转动绞盘。
针在肉里被绞动着往外拉,青儿发出一连串尖锐的惨叫,声音凄厉得让人毛骨悚然。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千刀万剐之刑。
随着针的缓缓抽出,青儿外阴部的伤口处呈现出一种扭曲、破碎的状态。
戌时:郎酒之刑,碎骨之痛
戌时,夜幕渐浓,忠诚的犬守护着家园。
公主拿起郎酒,脸上满是狠厉。
:“郎酒,就像那忠诚的狗,始终坚守自己的风味。可惜啊,你不会忠诚于我,那便尝尝这如狗一般‘忠诚’折磨你的酒吧!”她猛灌一口,酒液顺着嘴角流下。
青儿的呼吸愈发急促,但仍断断续续地说:“你……如恶狗……只知仗势欺人……”同时,她的下阴肿胀呈一种骇人的紫红色。
皮肤撑得如同鹅蛋一般。
酷吏把针头扎入青儿左侧大阴唇靠近阴唇系带的地方。
针斜着刺入她外阴系带更深的部位,仿佛一把利剑将那肿的发亮的小皮球钉碎,青儿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这一针从身体里抽离,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口中喃喃自语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话语,似乎在发出颤抖得低语。
酒精注入,青儿只觉她的下阴处传来如同被万锤击碎的剧痛。
仿佛有无数把把刀切割她里面的前庭球,痛意沿着腿部神经迅速蔓延。
她的外阴极度肿大,如同皮球一般。
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她的排尿,由于前庭大腺的挤压,她竟然不自觉的流出淫水。
她下阴的皮肤薄的透明,随时都有可能破裂。
伴随着之前的痛苦,酒精仿佛要撕碎他的身体一般,她开始心律失常,意识也仿佛如同幻灭的最后微光。
她大汗淋漓,刑床都被她的汗水浸湿。
她感觉自己在失禁,但前庭球的肿胀挤压却让她一滴尿也挤不出来。
“啊……”青儿痛得几近昏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明冲……百姓……我……”她喃喃自语,即便在如此剧痛下,仍念着心中所系。
公主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到现在还嘴硬,你以为明冲会来救你?别痴心妄想了!”
青儿强提一口气,虚弱却坚定地说:“他会来……你作恶多端……必遭报应……”此刻她阴唇两侧极度肿胀,身体已达承受极限,但对明冲的信任和对正义的坚信,使她在这碎骨之痛中仍保有一丝清明,绝不向公主的淫威低头。
戌时将尽,公主又一次让酷吏拔针,酷吏用力拍打青儿肿得像小皮球一样的左侧外阴,随后迅速拔针。
里面的各种酒精渗入出伤口,与神经接触的瞬间,青儿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几乎要挣脱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