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可怕的是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浪潮。
它们像是永无止境的海啸,一次次冲刷着青儿的神经。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风暴中心的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击沉。
木杵的每一次移动都会让更多的木刺刺入,而辣油则会渗入到更深的地方。
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组织在不断受损,而修复的过程又会被打断。
这种反复的伤害让她陷入了无休止的痛苦循环。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每一次吸气都会引起胸部的剧痛。
而心跳则越来越快,像是要跳出胸腔。
青儿意识到自己的各项生命指标都已经接近极限,但她却找不到任何可以缓解的方法。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和着汗水一起滴落在地上。
她的视野开始模糊,意识也变得越来越远。
但在这种状态下,她反而更能感受到体内的变化。
那些细小的疼痛像是一万只蜜蜂在蛰她,每一次震动都能带来新的折磨。
她撑不了多久了。人群中有人小声说。
但青儿知道自己不能倒下。至少现在还不行。她要用自己的意志力打破这个诅咒,证明人性的坚韧。即使这意味着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于是她闭上眼睛,开始数自己的心跳。
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
但这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因为她的每一个心跳都会带动体内的伤处,产生新的痛感。
就这样,在漫长的折磨中,青儿的意识逐渐模糊。她的身体在不断流失能量,但内心的那个声音却始终在提醒她要坚持下去。
终于木驴来到了北市。又到了换木驴的时候,但公主明显看出,这次的难度要大得多。
因为经过之前的酷刑,青儿的下体已经完全和木杵融为一体。
那些木刺深深刺入她的伤口,又被血液和体液固定住。
实际上,她已经成了一个活体标本,被牢牢钉在刑具上。
几个狱卒上前帮忙,但他们小心翼翼,生怕加重青儿的痛苦。
他们首先要做的事是把那些木刺一根根拔出来。
这个过程本身就足够残忍,因为每根木刺都刺入了很深的地方,还被血液凝固在伤口里。
青儿一开始还能保持安静,但当狱卒开始处理一些特别深的木刺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那些木刺往往都卡在了特别刁钻的位置,而且数量众多。每当一根被拔出,都会带出一大片血肉。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白色的肌腱。
当大部分木刺被清除后,他们开始尝试把青儿的身体往上抬。
但问题在于,她的体重本身就已经让伤口和木刺紧密结合。
任何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剧痛。
不得已,狱卒们只好用小刀,一点一点地分离那些黏连的组织。
这个过程比之前的任何一个环节都要痛苦,因为刀子不仅要割开肉,还要避开重要的血管和神经。
青儿早已叫不出声,她只能发出类似野兽般的低吼。她的面部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眼球上翻,舌头伸出,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