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气呼呼的哼两声。
林琅问虞洲:虞姑娘没事吧,手臂还好吧?
还是欠揍!
戚棠开始捏拳头了。
他们两个在一起闹腾得不行,戚棠讲不过就动手,追着人打,拉拉扯扯的,打了没几下被虞洲伸手拦住,戚棠也不继续纠缠,抱着虞洲的胳膊对林琅大放厥词:姑娘大人有大量,今夜就不与你一般计较了!
林琅好笑的看着她。
揍都揍了。
戚棠拉着虞洲孤立林琅,她好像一直幼稚,即使心里揣了七八件事情也能面不改色保持原样的同人胡闹,说:洲洲我们回去睡觉,别管他。
戚棠言出必行,回去后就睡了,能睡多久睡多久。
虞洲无声弯了下眼眸,她从戚棠房间推门回的自己房间,在屋里忽然捕捉到了避无可避的强烈窥探的气息。
虞洲道:出来。
她声音极冷,似乎从方才温情脉脉里被骤然拽入冰冷洞窟中。
然而房间一片静谧,那个人似乎放弃了拉拢虞洲做同盟的打算她在她身上看见了心软、不该出现在这位从漤外杀出血路的人身上的一点心软和温馨。
她们不配有这样的日子,她们或活着就该一直厮杀死了也该永坠无间。
不多时天就亮了。
戚棠白日里精神十分好,答应请的早饭也请了虽然钱财富余,但时候一贯都是林琅或者虞洲付的。
只是扶春消息迟迟不来,戚棠想不通。
难道回去一趟?
戚棠想,不行吧?
戚棠敲敲桌板,问林琅:小师兄,你有收到扶春的来信吗?
林琅一怔:有啊,怎么了?
戚棠眉毛起飞:我怎么没收到。
林琅说:我收到不就好了,大家一伙的,为什么你也要收到。
戚棠松了口气,只是心底隐约觉得古怪,又谈不上来哪里不对,问林琅:那你怎么不同我说,我母亲有说什么吗?
林琅将袖间的新掏出,戚棠马上坐到他那条长板凳上去,接过眼眸欢喜的看。
纸上字迹了了,横竖都出自一个人,她那位大师兄晏池。
大约就是扶春无事、阁主、阁主夫人身体无恙,牵挂戚棠,等等
言简意赅,是她大师兄的风格。
戚棠想,是小鹤无用了吗?
她看了眼林琅,将信件塞回他怀里,看着林琅,想问很多问题,又一句都没说,心情却肉眼可见的低迷下去。
虞洲往她面前推了盘糕点,戚棠又起身坐回了原位。
虞洲又将推远了的那叠糕点拖回来,精准放在戚棠面前她似乎格外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