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那人的形容词带恶意。
戚棠问:萧夺?
郑伯阳被戚棠从回忆里拽出来,诧异了一下:你竟然连他的名字都知道。
他脸色晦暗:我听她唤他阿萧,原来,他全名是萧夺。
听这话,郑伯阳似乎什么都不知道?戚棠觉得可以骗骗看。
戚棠挑挑眉梢,摇头耸肩,一脸正色:不是啊,我编的。这个名字好听吧?
她说话时模样天真,唇畔盈盈,语气理所当然,如果不是虞洲知道,虞洲都要被骗过去。
面相纯良,是她使得最好的武器,无论是什么时候。
虞洲:
郑伯阳:
他脸上突兀出现的愤世嫉俗僵硬空白片刻,戚棠继续胡咧咧:人在江湖飘,难免得有一技之长傍身。
郑伯阳脑门上问号更多了。
虞洲松了口气。
她有的时候觉得跟不上戚棠的话题是自己的问题,为此内心失衡,见林琅或晏池,哪怕那时候见酒酒都会控制不住产生类似于嫉妒的情绪。眼下看见跟她一样懵的郑伯阳又觉得也挺好。
谁都跟不上,谁都不知道她这小师姐心里在想什么。
所以取名字是什么一技之长?
戚棠说:等没钱了,我就在求子庙前支个破摊,给来还愿的带着新出生小孩的夫妻取名字。她哼哼笑了两声,似乎在畅想未来:凭我的学识哈!
挣得盆满钵满。
她除了识大字外,虞洲一下也说不准这个谋生方法靠不靠谱。
或者,我可以写话本子,瞧瞧这名字多适合做一位忠心耿耿的护卫啊!凭我博览群书这许多年,看过的话本子比好些人吃过的饭还多戚棠话没说完她记起了最初在她梦境里的那个以虞洲为主角的话本。
戚棠笑容停顿,心底嗐了一声,晦气!
她成为笔者才不会把自己写死!
郑伯阳不知回应些什么,戚棠思维跳的太欢脱,他尴尬道:哈哈,是吗?
戚棠好奇:郑公子呢,不会还在靠家里吧?
郑伯阳:
虞洲唇畔弯了弯,弧度很小。
不待郑伯阳回答,戚棠又换了个话题,她本身并不在意郑伯阳。她扯扯虞洲袖子,虞洲垂眼看她,听见戚棠问:洲洲,你小字是什么?
刚巧聊到了取名,戚棠忽然好奇,毕竟字他们都有。
无论是她、还是林琅晏池。
酒酒就是字酒酒。
虞洲摇头:无字。
漤外这地方,有个称谓便好,字或名,死的时候不会有任何区别,不会需要有人作揖道某某兄,那与需要礼仪周全的这片天地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