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做事拿捏不好分寸。
虞洲原本看着她的眼猝然回避,躲开了她明晃晃对过来的眼神。
她在逃避?
虞洲想。
戚棠没在意。
这人个蚌壳似的,戚棠见他禁闭嘴唇,心大的又预备戳他两下嘴唇。
她行为越发没规矩。
虞洲压下叹气,几步走近,屈膝摁住她的手,戚棠被扯近虞洲眼前,她动作很快,眼神暗暗的,反倒对上戚棠不亦乐乎的眼神。
她戳得挺欢乐,地上的萧夺像待宰的鱼肉,硬挺着,忽然可怜,逃又逃不开。
嗯?
戚棠手被虞洲拽住,她眼眸疑惑。
虞洲说:女孩子不能随便碰男人。
她好像老师。
戚棠眨了眨眼睛,去看地上的萧夺:可他不是人啊?
他是个傀儡。
虞洲一下被堵得哑口无言:曾经是。
倒也是。
他说他是后期才寄居傀儡身的。
而且戚棠忽然想起什么,神情空白片刻,开始自我反省。
她摇头:不能这样讲。
她自我批评。
她母亲还是傀儡呢傀儡是人,傀儡必须是人。
这样一想,她就乖巧了:好吧,我不乱碰。男女授受不亲。
她大道理都懂。
戚棠收回手,慢慢记起她看过的那么多话本里的套路一个男人,这样护着、听命于一个女人。
戚棠说:你这样护着那位黛娘,莫非她是你心上人?
傀儡都是面无表情的。
萧夺说:不敢。
是不敢,而并非不是。
戚棠想原来是单恋。
他嗓音干涩:你不要胡说,毁她名誉。
这话说的戚棠表情扭曲,她记起那夜被按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到底是谁毁谁名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