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静风推门的瞬间,她抱上去,在极其浓烈的洗发水香气中,咬上她的嘴唇,像是被潮湿的柔软牢牢吸附住,品味着清泉般的甘甜。
一吻作罢,明愿气喘吁吁,整个人软倒在她怀里。秦静风轻笑,带着胸腔微微震动:“我就知道,有那么馋吗?”
馋到第一次正式亲吻前就做了无数场春梦了,明愿不会直说,而是撒娇着抗拒:“那你不馋我吗?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秦静风。”
上面安静了片刻,她才道:“很少听你完整叫我的名字。”
明愿退开她的怀抱,以便让她能走出卫生间:“那是什么感觉,一激灵?还是毛骨悚然?”
要是她自己被叫全名,就会有一种独特的缱绻感,尤其是出于学姐之口,总忍不住听了再听。
手里拿上吹风机,秦静风绕过她,走向客厅:“什么感觉也没有。”
“骗子!”明愿恼羞成怒,毫不客气将人推倒在沙发上,再扑上去,对着她的锁骨啃啃,像是在啃大骨,香得不肯松嘴。
“家里闹小狗了。”秦静风抚摸她后脑勺,把吹风机轻轻敲在她脑袋上:“帮我吹头发。”
“主人”发了命令,明愿像是被捏着后脖颈,老老实实起来,帮她吹干了头发。
干了活就需要补偿,她把吹风机一扔,又把人扑倒,哼唧着钻入女人怀里,享受着刚洗澡完的女人像是被太阳晒透的被子一样柔软,又抬头看人,看她那张令人无话可说只余感慨的脸。
“你好漂亮。”
这样的赞叹时常会有,能坦诚的轻易给出赞美就是明愿的优点。秦静风捏她的脸颊肉:“照照镜子还能看见更好看的。”
明愿把自己撑起来,脸蛋凑近她:“从你的眼睛里照照。”
她离得极近,像是要报复书房里那一幕,几乎要鼻尖触鼻尖,呼吸缠绵着交融,却不触碰。
不会害怕这小小的威胁,秦静风反制着,望进她眼睛深处:“看得见吗?”
明愿的目光微微颤动:“怎么办,只看见你。”
“那就看着我。”秦静风说,她搂住女孩的腰,再次吻上去。
又一次亲完,两人都累了。明愿这才发现亲吻是很耗精力的一件事,像是打了一场搏击,还像是泡了温泉,身体在用力和极致的放松中来回切换,最终又软又潮,疲惫不堪。
她把脸贴在秦静风胸口处,困顿不已,仿佛下一秒就要睡着,但潜意识里却又觉得不满足,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做。
什么事呢?
那就是接吻以后本应该发生的事。
每次亲密行为就停留在亲吻为止,再多也就是彼此触摸,也是浅尝辄止就没了后续。
明愿很不满意,她的梦里都没这么克制。
她应该再主动点吗?还是说,需要再多做点准备?
“寻宝呢?”秦静风忍不住说。
脑子里想事情的同时,明愿也没亏待自己的手。人趴在她身上,手臂则从两侧钻进她脊背下,指尖用力,摸索着:“想摸一摸你的骨头。”
习惯了她的不着调和想一出是一出,秦静风拨弄她额角的发:“想找哪一块骨头,我先帮你问问路。”
“蝴蝶骨,”明愿抱得更紧,手指扣着那块骨头,指腹压着棱角:“找到了。”
她心满意足:“今天就这么睡行吗?”
她喜欢沙发甚于大床,因为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想要睡下两人,就必须拥挤着,或者像现在这样交叠,强迫性肉贴肉,谁都躲不开。
床铺实在太大,学姐总有能躲的地方,她不喜欢。
秦静风笑笑:“我在飞机上都没受那么大的委屈。”
她拍拍明愿的脊背:“好啦,有点累,咱们去休息吧好吗?今天放过我。”
哪能拒绝喜欢之人的温声软语?明愿同意:“嗯。”。
账号粉丝量达到明愿心中的数字后,她尝试性开了橱窗。
一个新账号,肯定卖不出多少,但蚊子腿也是肉,好好经营之下,明愿还是小小赚到一笔。
这第一桶金不论数额,都令她激动,并摩拳擦掌准备分成好几份花出去。
如此有意义的钱,必定要先花给父母,而后是最好的朋友,再剩下的大头部分,自然就是她和学姐来享用。
给父母准备的礼物很好准备,给闺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