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一侧两名妇人正洗着衣裳,一旁的年轻妇人哭诉起来:“我真心对他,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他说走就走了。”
“还不是看你生的是两个丫头片子,那你打算怎么办?”一旁的妇人叹了口气。
那年轻夫人将手中的衣服用力砸在河岸边溅起不少水花:“他以为这样就能和那贱人双宿双飞,明天我就带着孩子去找他”
站在月下的那道影子动了,是啊,找她,他要找她。
路时跟在他身后:“你去哪?”
“谢家,找她。”谢砚之翻身上马,一阵尘土扬起。
碎梨院。
“小姐,您还不睡吗?”杏桃从屋里拿出薄毯盖到沈眠枝的身上,“虽说快到夏日了,但夜里凉,小姐还是要注意身子。”
沈眠枝望着院中的梨树,良久,她缓缓开口:“你先去睡吧。”
杏桃站在沈眠枝身侧,直到沈眠枝再一次开口:“快去吧。”
夜深了,浓浓的乌云遮住了皎洁的明月。
沈眠枝闭上眼睛撑着脑袋,一滴雨水落在她的脸颊上,一道闷雷响起。
热了这些天了,这场雨是无可避免的。
她朝院门望去,刚刚起身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该来的始终会来。
沈眠枝平静的注视着门口那道挺拔却难掩疲惫的身影:“表哥。”
两人默默望向对方,空中又是一道闷雷响起。
门口的身影动了,谢砚之艰难的挪动脚步走到她面前。
“你要嫁给江遇,是真的吗?”
“是真的。”她平淡的说出这句话,谢砚之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眸,可她的眼中太过平静,连一丝波澜都不曾掀起。
他的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攥住,揪心的疼传遍全身:“是你自愿的,还是”
“我自愿的。”还不等谢砚之说完,沈眠枝就打断了他的话。
肩膀被人紧紧的抓住,谢砚之弯下腰,眼中的狠厉混着痛苦:“为什么?”
“你不愿当妾,我已决定娶你为妻枝枝,你不是爱我的吗?你说要一辈子陪着我”
沈眠枝感受着肩膀上的疼痛,她连眉头都不曾皱起,只是用力拂开谢砚之的手。
“假的。”
“我对你不过是”虚情假意。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砚之揽进怀中紧紧的锢住她的腰。
他扣住她的后颈,指节陷进柔软肌肤的瞬间滚烫的唇便重重压下来,牙齿磕的她生疼。独属于谢砚之的松香气息不由分说的侵入她的周身。
沈眠枝紧紧闭着唇,整个人十分抗拒,谢砚之却不容她拒绝,重重的咬在她的唇瓣上,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血腥味落在两人口中,却让谢砚之眉间更添几分怒气。
灵活的舌尖趁此机会在她的口腔里蛮狠游走,掠夺着她的一切。
随着一道闪电划过,一道雷声响起,许是被惊着了,沈眠枝身子一颤,肩膀微微发抖。
谢砚之感受她的慌张,以为她是被雷声吓到了,手中的力道松了几分,吻也变得温柔起来。
沈眠枝用尽全身力气抽出手,重重的推开谢砚之。
“啪——”
冰凉的指尖抚上侧脸的指印下,谢砚之低声笑了起来:“呵”
沈眠枝往
后退去嗓音冰冷:“我现在是江遇未过门的妻子,表哥自重。”
江遇的妻子?好啊,好的很。
谢砚之不紧不慢的一步步朝她走来:“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谢砚之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