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政实在韦家的地位自然不是韦寻兄弟可比得了的。
韦政实前来,说明刘隱的功业已经得到了韦家这一支的认可。
这也是刘隱兄弟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自己母亲的亲兄弟。
想来如果刘隱他们没有挣到现今的地位,估计是难以见面。
这声舅舅虽然喊得不是那么亲热,但想到日后或还需藉助韦家之力,却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整个婚礼,刘府收到的礼品如山堆积,供应给宾客的酒食更是流水般上席。
当然刘隱也不会忘了眾军士,今日都给加餐加肉,一同沾沾喜庆。
婚礼流程很是繁琐复杂,从迎亲到拜堂到进婚房到合叠礼成,整个一套礼仪下来,已是深夜。
臥房里,刘隱终於可以执起当日让自己著迷之人的双手。
“夫人。”刘隱深情款款看著严敏道。
“郎君。”灯火下,喝了合叠酒的严敏面若桃,美艷不可方物。
刘隱拥严敏入怀,开始最后的流程。
第二日,新婚夫妇一同给韦氏奉茶,蔡玲玉亦给严敏奉茶。
礼节完毕,刘隱来到书房,唤来了刘台,商议著该如何与韦政实说话。
怎么的也是自家娘舅,又是千里迢迢而来,自然不能缺了礼数。
但若是韦政实问起军政之事,该如何作答,还是得提前准备一番。
毕竟现下还不知道韦家那边是什么意思。
“阿兄,若是舅父问起,不若多说些困难之处与他听,尤其是人才短缺一事,看看舅父可有办法。”
刘台想著,京兆韦氏作为关中巨族,其人脉关係自是非常人可想,门生故吏肯定不少。
如今韦政实亲来,若是不点羊毛下来,岂不可惜。
下次再要有这种机会,可不知道是何时了。
“二弟此言不错。”刘隱认可道。
毕竟是自家舅父,说些不疼不痒的东西给人家,只怕还让人家瞧不起。
不如说些真实的困难,或许人家真能帮上忙呢。
至於其他军政之事,也可拣些给他说,比如说筑城之事。
总而言之,就是可以透露些给他,但尚不透露关键的。
至於自己不说,韦寻会不会说,刘隱相信他是知道如何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