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震颤。
“这个程度,算酒驾吗,温知新。”
温知新说不出完整的话,她仰着头,在破碎的、无意识的哼声里找到自己的声带。
祁昂低喘,又笑,一寸一寸吻过温知新的皮肤。
……
感受到怀里人忍不住蹭过来,还小声哼着什么。
祁昂凑近,把耳朵贴近她的嘴唇,下一秒温知新还没说完的话就变成碎片。
“你,故意的。”
“没有,不小心的。”祁昂吻在她的眉心。
谁会信。
温知新想打他,没有力气,轻飘飘的一巴掌扇在脸上不是示威,是助兴。
祁昂顺势握住她的手,从指尖吻到指骨,又吻上手腕,让她抱紧自己。
温知新是高个子,但祁昂高且壮,他仍然能轻轻松松将温知新圈在怀里。
……
温知新紧紧抱着祁昂,呜咽变得细碎,耐受不住,咬上他的肩,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落在雨滴纹身,不偏不倚。
两条胳膊无力地垂下去,浑身都汗津津。
蓝色雨滴染上真实的眼泪,牙印又叠了上来。
“怎么又哭又要咬人,温知新。”祁昂吻过她的眼睛,慢慢轻拍她的背,“和十七岁一样。”
温知新睁开水润迷蒙的眼睛,缓慢迟钝地意识到什么。
雨滴是她的眼泪。
十七岁的温知新把眼泪落在了祁昂肩膀,成了刻痕。
“还会纹别的吗?”温知新吸吸鼻子,问他。
祁昂摩挲着温知新的背,不太明白地去蹭她的鼻尖,“什么?”
“这几个都是和十七岁的我有关,那现在的我呢,你就不纪念了吗?”
温知新环抱祁昂的脖颈,仰着头,眼尾泛着红,这样的我见犹怜,说的话倒是很没道理。
祁昂轻笑,连着胸腔一起振动,“温知新,你在吃十七岁自己的醋吗?”
“我没有,我只是问问你。”温知新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划过他的锁骨、胸肌、腹肌,感受到身下的肌肉一点点在绷紧,然后继续向下。
祁昂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扑,惩罚似的轻轻咬住她的指骨,“天还长,温知新。”
温知新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凑近,亲了一口祁昂,又躺回去,好得意的笑。
“又有力气了是吗?温知新。”
温知新连忙摇头,说:“没有。”
“晚了。”
温知新要逃,又被抓住,整个人被困在床头和祁昂之间。
祁昂从后面亲她,吻落在哪里,哪里就烧起来。
……
祁昂抱住温知新,听她连不成字句地喊自己的名字。
祁昂。
祁昂。
祁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