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没有急着大开大合的抽送。
他那精壮的腰肢,带着一种公狗般的、最原始的扭动和恶意,将包裹着黑丝的巨物,狠狠地、死死地抵住清月最敏感的花心!
他那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了腰腹,对着清月体内的最深处,开始残酷的、破坏性的研磨!
粗糙的丝袜与花心最敏感的肉壁,进行着一种毁灭性的、骨肉相磨的摩擦!
清月的神经被这极致的疼痛和羞耻感彻底摧毁。
那双曾经清澈、写满智慧的眼眸,瞬间翻起了白眼,瞳孔消失在眼皮下。
她的口中发出被压抑到极致的、凄厉的呜咽。
清月的身体再次剧烈痉挛,她那写着“操我”的大腿猛地绷紧,全身肌肉抽搐,在黑丝的碾磨下,带着痛苦和自毁的快感,达到了第三次高潮的巅峰!
民工那精壮的腰肢,在黑丝的碾磨下,已经逼出了清月的第三次高潮。
清月全身软弱无力地被拷在水管上,喘息不止。
民工那狰狞的巨物,带着黑丝的污秽和淫水,在清月的花穴口滴落。
他坏笑着看着清月那翻着白眼、痉挛不止的身体,那眼神中充满了对“战利品”的蔑视。
“操你妈的!骚货,老子还没开始使劲,你就他妈的高潮了?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贱逼!”民工粗暴地骂道,那声音充满了征服后的狂妄。
他伸出粗糙的右手,猛地、毫不留情地掐住了清月那修长的、带着项圈的脖子!
清月的呼吸瞬间被切断!她那写着“母狗”的脖颈,被民工的手掌卡得青筋暴起,脸上迅速涌上一层痛苦的潮红。
与此同时,民工那粗大的肉棒,开始在清月体内缓缓抽送!
“呜!……唔!……啊……”
清月已经高潮到第三次的身体,依旧保留着惊人的敏感。
窒息的痛苦,混杂着体内巨物的缓缓抽送,让她发出了不受控制的、带着绝望的呻吟。
“叫!给老子叫大声点!大学老师的逼就是他妈的骚!老子把你当成公厕的肉便器来操烂!”民工冷笑着,那掐着清月脖子的手,又猛地加重了力道。
清月的身体被暴力和快感撕扯着。民工那粗暴的腰肢,开始进行新一轮的大力打桩!
“砰!砰!砰!”那带着黑丝的巨物,每一次都狠狠地、带着蛮力,撞击在清月子宫的深处!
清月那柔软的腰肢,被这种双重暴虐折磨得像要被折断一样,猛地向上弯成一个触目惊心的、极致屈辱的弧度!
她那双被绑住的脚,踢动得越来越无力,瞳孔涣散,在窒息和毁灭性的快感中,她那高贵的肉体,再一次到达了第四次高潮的巅峰!
这次高潮,伴随着清月体内所有的力量被彻底榨干。
清月不住地抽搐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带着绝望的“呜……呜……”声。
她那写着“肉便器”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般软软地向下倒去,被水管上的手铐和脚踝上的捆绑死死吊住。
她被彻底操到脱力了。
民工被清月高潮时,阴道那剧烈、紧缩的收缩力道猛地一夹!
一股极致的快感瞬间涌上他的头颅!
“操死你!你这下贱的臭婊子!给老子把这些骚精全吃了!”民工猛地爆发出一声粗暴的吼叫!
带着黑丝的巨物,在清月那被操到麻木的深处,喷射出全部的、灼热的精液!
清月那被精液贯穿的身体,带着屈辱和污秽,完成了最后的臣服。
民工那带着黑丝的肉棒,从清月体内缓缓拔出。
他甚至懒得清理,将那沾满了精液、淫水和黑丝污秽的巨物,在清月那饱满、被打肿的美乳上,恶毒地、来回蹭干净!
“妈的,真他妈爽!老子用屌把你这老师的逼,操成了最下贱的公厕!”民工带着最后的羞辱,提起了裤子。
他带着一种极致的侮辱,将那团沾满精液、淫水和口水的黑丝,又重新塞回了清月那被操到红肿、微微外翻的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