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厌恶地收回沾满秽物的脚,用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光洁的手指,仿佛刚刚完成的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餐桌游戏。
她拉起清月脖子上的项圈,像拖拽一条死狗一样,将她从包间里拖了出去。
回去的车上,清月被迫跪在副驾驶的脚垫上,那件昂贵的晚礼服被淫水、蛋液和食物残渣弄得一片狼藉。
她体内的跳蛋依旧在低频地震动,那持续的、深入骨髓的酥麻感,是她身为奴隶无法摆脱的烙印。
金燕开着车,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在手机上飞快地打着字,脸上带着一种策划着更大阴谋的、残忍而兴奋的笑容。
“清月老师,”金燕的语气甜得发腻,“你知道吗,一个合格的奴隶,光是服从主人的命令是远远不够的。她还需要接受最专业的‘再教育’,才能彻底忘掉自己曾经是个人。”她瞥了一眼跪在下方、浑身颤抖的清月,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下午,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一位非常专业的‘老师’,会来好好给你上一课。”
清月的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屈辱的折磨在等待着她。
回到别墅,金燕一脚将清月踹进浴室。把你身上那股骚味和垃圾味洗干净!
我可不想我的客人被你熏到。
在冰冷的水流下,清月麻木地清理着自己的身体。
当她从体内掏出那些被碾碎的圣女果、黄瓜段和破碎的蛋壳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
那不仅仅是清理污物,更像是在亲手剖开自己的尊严。
当她走出浴室,金燕已经将一套崭新的、更加华丽的深蓝色鱼尾晚礼服和一套钻石首饰扔在了床上。
“穿上它,”金燕命令道,“把妆画得再浓一点,口红要最艳的,像个随时准备接客的高级妓女。我请来的‘老师’,最喜欢调教你这种外表高贵、内里闷骚的货色。”
清月颤抖着,按照命令将自己打扮成一个精致的、完美的“猎物”。
钻石耳夹冰冷地贴着她的耳垂,华丽的礼服包裹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美艳、眼神空洞的女人,感到一阵阵的陌生和恐惧。
她就像一头被精心装饰、即将被送上祭坛的牲畜。
金燕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然后,她当着清月的面,拿起手机,发出了一条微信语音,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喂。我点个小姐,要会调教人的,带上家伙儿,今天玩玩SM。地址是……对,钱不是问题”
清月听着那句“小姐”和“双倍的钱”,一个恐怖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炸开——金燕叫来的,是一个女人,一个职业的……妓女。
不多时,门铃响了。
金燕拉着清月的项圈,将她带到客厅。
透过猫眼,清月看到一个约莫三十五岁、打扮风尘的女人,她化着浓妆,眼神里带着一种职业性的精明和麻木,手里拖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
金燕打开门。门外的女人看到开门的只是一个稚气未脱的黄毛丫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耐:“小妹妹,你家大人呢?我可是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