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谢谢主人!”
清月跪在地上,胸前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但她不敢违抗,只能用沙哑、破碎的声音,再次重复那句卑微而屈辱的话:“谢谢主人……”
清月双乳仍在抽痛,胸口皮肤火辣一片,她机械地低语着“谢谢主人”,声音已如砂纸般粗砺。
艳姐厌倦了这肉体上直接的暴力,她要的不仅是疼痛,更是精神的碾碎。
她直起身,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轻慢,脚尖勾住脚踝上的高跟长靴。
长靴皮质冰冷,带着一种职业女性的利落与权力感。
靴子被踢开,滚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艳姐赤脚站在清月面前,她的脚趾修长而白皙,带着长期穿高跟鞋所塑造出的一种紧绷的弧度,却也沾染着地毯上微不可察的尘埃。
这双脚,此刻就是支配与凌驾的象征。
足底的污秽与极度的谦卑艳姐俯下身,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指尖粗暴地捏住清月的下巴,将她的头颅轻微推下,直接推向那双光洁却带着一丝污秽的赤足。
“你的嘴,刚刚叫得太脏了。现在,给我的脚舔干净。”艳姐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蔑视。
清月手腕被铐在身后,无法抵抗,只能屈辱地用嘴唇去触碰那冰冷的、带着陌生人体温与气味的脚底。
此刻,她嘴里被塞入了什么东西,是金燕不知何时准备好的口塞,皮革和橡胶的束缚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使用舌头。
清月的舌头被驱使着,绝望地、机械地伸出,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冰凉的脚底,接着被命令进入趾缝之间。
那里的皮肤带着微微的潮湿,有着一种私密的、令人作呕的咸味。
她的口腔,曾经用来吟诵诗歌、传授知识、亲吻爱人,此刻却被迫成为一个卑贱的清洁工具。
舌尖所到之处,是无边的屈辱,而她只能含泪照做,甚至因为口塞的压迫,连吞咽唾沫都带着痛苦。
她不断舔舐,动作逐渐从抗拒到麻木,直到艳姐满意地轻哼一声。
面部的脚踏与身体的承重艳姐轻轻抬起脚,清月如蒙大赦,正想后退。
“别动。”艳姐冰冷的命令随即而来。
那双赤脚并未远离,而是带着一种绝对的重量和权力,轻轻地、却是不容置疑地,踩踏在了清月的面部。
一只脚踏在了她红肿的右脸颊和鼻梁上,另一只脚则随意地压在了她的前额。
清月被迫将头向后仰起,面部被作为了脚踏。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脚底的柔软与重量,以及皮肤上细小的纹理。
她的鼻腔被压迫,只能通过嘴角勉强呼吸,那充满屈辱的脚气,带着一种异样的燥热,直灌入她的肺腑。
艳姐将全身的重量都微微压在了这双脚上,长久地、毫不留情地以清月的面部为支撑点。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控制,更是身份的转换。清月,这个曾经高贵的大学老师,此刻被彻底物化,成为了一个承重、被践踏的物品。
她的双眼被遮挡,视野里只有一片雪白的脚底和压迫的阴影。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对她灵魂的凌迟。
禁锢之下的挑逗良久,艳姐移开了踩踏清月脸部的双脚,清月重获呼吸,泪水混合着汗水,几乎浸湿了地毯。
但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艳姐将清月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
她的双脚,带着残忍的戏弄,缓慢而精确地,找到了清月胯下皮革禁锢的位置。
那是一套金燕事先为清月准备的贞操带,冰冷的皮革和金属,将清月最私密的部位死死束缚,杜绝了任何自我释放的可能。
艳姐的脚趾带着力量,隔着束缚的皮革,对清月的性器官进行踩踏和按摩。
她先是轻轻研磨,再是用力碾压,脚底的温度和力量,透过冰冷的皮革,传递到内部最敏感的区域。
被禁锢的欲望被脚底的压力和摩擦强行点燃,那是一种支配与情欲交织的极致刺激。
清月全身绷紧,无处宣泄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她被铐在身后的双手和被口塞堵住的嘴,让她连扭动身体和呻吟都成了徒劳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