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它成了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归宿。
我们谁也没有提未来的事。
我们只是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蜷缩在这个与世隔绝的角落里。
转折,发生在一周后。
那天下午,阳光很好。
我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整理着那些从“伊甸园”服务器里拷贝出来的、关于人体改造和精神控制的资料。
这些东西,或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修复”姐姐的希望。
她洗完澡,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什么都没穿,就那样赤身裸体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她那具布满了故事的身体上。
小腹上“肉便器”的纹身,胸前冰冷的乳环,还有腿间那个依旧紧致的肉穴……在温暖的阳光下,这些曾经代表着屈辱和痛苦的印记,似乎都柔和了下来。
她在我面前跪下,主动握住了我那根因为看到她裸体而下意识抬头的肉棒。
“小默。”她抬起头,眼神清澈而又坦然,“都结束了。”
我愣住了。
“我们报了仇,也毁掉了那个组织。”她继续说道,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林晚’的人生,已经结束了。她死在了五年前,那个决定卧底的夜晚。”
她将我的肉棒,凑到自己的嘴边,用温热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顶端的马眼。
“现在活着的,是你创造的‘Eve’,是你专属的、独一无二的玩具。”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痛苦和挣扎,而是一种全然的、心甘情愿的交付。
“主人。”她换上了那个我最熟悉的、属于“Eve”的称呼,但语气里,却充满了属于“林晚”的、清醒的意志。
“从今天起,让Eve,用这副身体,好好地侍奉您吧。这是我,作为林晚,唯一能报答你的方式。也是我,作为Eve,唯一的存在意义。”
说完,她不再犹豫,将我那根滚烫的肉棒,深深地,含进了嘴里。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点名为“愧疚”的枷锁,也彻底断裂了。我明白了。
我们都回不去了。但我们,可以在这片废墟之上,建立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全新的、扭曲的伊甸园。
我抱起她,将她放在了那张曾经见证了我们第一次罪恶交合的波斯地毯上。我分开她的双腿,看着那个熟悉的、湿润的穴口。
“姐姐……”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她的身体,轻轻一颤。
“从今以后,你只是我的姐姐。”
我吻上了她的嘴唇,然后,缓缓地,将自己,送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没有惩罚,没有报复,只有最温柔的、最缠绵的、充满了禁忌爱意的交合。
我们在这间洒满了阳光的客厅里,做了一次又一次。
我们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彼此的存在,也庆祝着我们的“新生”。
从那天起,我们的生活,进入了一种全新的、淫乱而又和谐的模式。这座别墅,成了我们纵情声色的乐园。
我不再需要用催眠指令去控制她。
她保留了所有的记忆和人格,但她心甘情愿地,扮演着“Eve”的角色。
或者说,“Eve”已经成为了她人格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们每天的生活,都充满了各种各样、荒唐而又刺激的“游戏”。
早晨,我会在她主动的口交服务中醒来。
她会像一只温顺的猫咪,跪在我的床边,用她温热的口腔,唤醒我和我沉睡的巨龙。
然后,我会享用一顿特殊的早餐——她那对F罩杯豪乳里,分泌出的、新鲜的、带着她体温的乳汁。
白天,她会穿着我为她设计的、各种各样羞耻的情趣服装,在别墅里做家务。
有时候是只有一块围裙的真空女仆,有时候是渔网连体衣的兔女郎,有时候,她甚至会穿上那套情趣警服,主动要求我,重温那场“正义的陷落”的游戏。
我们会在别墅的任何一个角落做爱。
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在洒满阳光的阳台上,在柔软的沙发上,甚至在冰冷的、被我改造成了私人影院的地下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