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双眼翻白,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我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模样,心中的暴虐和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我没有停下。
我拔出肉棒,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像一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她那丰满的臀部。
我从后面,再次狠狠地插入。
“看着!林晚!看着镜子里,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我指着书房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窗户上映出了我们此刻交合的、淫乱不堪的倒影。
她被迫看着窗户里,那个被自己亲弟弟从后面疯狂侵犯的、如同发情母狗般的自己。她的脸上,混合着高潮后的潮红、泪水和无尽的屈辱。
“不……不要看……”她绝望地摇着头。
“必须看!我要你永远记住,是谁,把你变成了现在这副下贱的模样!”我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面对那残忍的真相,同时,下身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
“啊……啊……是……是小默……是我的好弟弟……把我……变成了……只会挨操的……骚母狗……啊……弟弟的……大肉棒……好厉害……把姐姐的……骚逼……都要操烂了……”
在极致的羞耻和快感中,她的精神,终于彻底崩溃了。
她不再反抗,不再辱骂,而是顺着我的话,开始说起了那些我最想听的、属于“Eve”的淫言浪语。
我知道,我又一次,亲手把她推回了那个深渊。
或者说,是我们一起,心照不宣地,跳了下去。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将积攒了整整一个月的、混杂着爱、恨、欲望和愧疚的滚烫精液,尽数射入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后庭深处。
这一次,我没有再用阴道。
我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也告诉我自己。
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我们不再是姐弟,我们只是两个被仇恨和欲望捆绑在一起的、沉沦在地狱里的共犯。
第二天,我们踏上了前往瑞士的旅程。
飞机上,我们相对无言。
仿佛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撕碎了一切的性爱,只是一场荒诞的春梦。
她又变回了那个沉默的、眼神空洞的林晚。
只是,她看我的眼神里,少了一丝疏离,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类似于“同类”的认同感。
我们都是被毁掉的人。
我们都只有在复仇这条路上,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来到瑞士后,我们没有丝毫停歇,立刻开始了对那个私人诊所的侦查。
它坐落在一个风景优美的湖边,安保严密,进出的人非富即贵。从表面上看,它和任何一家顶级疗养院都没有区别。
但我知道,在那光鲜的外表下,隐藏着多少肮脏和罪恶。
行动定在第三天夜里。
那天,会有人会亲自押送一批新的“实验素材”,来到诊所。
那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行动前,在安全屋里,我正在最后一次检查装备。
姐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赤身裸体,身上只穿着一套黑色的、极度贴身的、战术用的皮质束具。
束具上挂着各种卡扣和插槽,可以用来固定枪支、弹药和刀具。
这套束具,将她那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充满了力量感和野性的性感。
她走到我的面前,眼神平静。
“开始吧。”她说。
我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