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语,像一把把尖刀,刺入她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壁垒。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
愤怒、不屈、羞愤……那些属于“林晚”的情绪,正在一点点地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纯粹的、原始的、对快感的渴望。
“主……人……”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身体主动地、笨拙地,开始迎合我的动作。
“对,我是你的主人。”我满意地笑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说,你是什么?”
“我……我是……主人的……容器……”
“容器是用来做什么的?”
“是……是用来……啊……被主人……操的……是……主人的……肉便器……啊啊……”
“你喜欢被主人操吗?”
“喜欢……Eve喜欢被主人操……求求主人……再用力一点……把Eve……彻底操坏吧……啊啊啊啊!”
在我的引导下,她终于说出了那句,我最想听到的“供词”。
那一刻,我知道,“林晚警官”这个角色,已经彻底地、从她的精神世界里,被我抹杀了。
现在跪在我身下的,只有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为我而存在的、完美的性爱人偶——Eve。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所有的欲望,都射入了她那已经完全属于我的、温暖的子宫深处。
从那天起,时间在这座雪山之巅的别墅里,仿佛失去了意义。我的世界里,只剩下“Eve”和我。
地下室的“审讯室”,成了我们的主战场。
我几乎每天都会花上大量的时间,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去“惩罚”和“改造”这具属于我的完美容器。
我给她穿上了特制的、带有金属乳环和阴蒂环的贞操带,钥匙由我一人保管。
只有在我允许的时候,她才能得到被我“临幸”的权力。
平日里,那些金属环会随着她的走动而不断摩擦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时刻都处在一种低度的、持续的情欲折磨之中,身体永远保持着湿润和渴求的状态。
我开始探索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开发着那些连李建国和“极乐园”的客人们都未曾触及的领域。
我发现,她那对F罩杯的豪乳,不仅仅是看起来宏伟。
在我的催眠和药物刺激下,它们竟然真的开始分泌出了乳汁。
我买来了最专业的吸奶器,每天定时“榨取”她的乳汁。
我会命令她跪在地上,像一头真正的奶牛,看着我将她身体里产出的、带着她体温的白色液体,一饮而尽。
有时候,我甚至会直接含住她那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乳头,像婴儿一样吮吸。
而她,则会因为这种母性与情欲交织的、禁忌的快感,一边流淌着乳汁,一边流淌着淫水,浑身颤抖不已。
她的后庭,那个曾经被粗暴开发过的禁区,在我的“精心照料”下,也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乐园。
我用各种尺寸的肛塞和假阳具,将它扩张、塑造成我喜欢的形状。
我教会了她如何用后庭的肌肉去“取悦”我,那里的紧致和不同于阴道的异样包裹感,总能给我带来全新的刺激。
我甚至会让她同时用前面和后面的两张“小嘴”,来侍奉我,享受着被她身体完全包裹、吞噬的极致快感。
而她,也在这日复一日的、无休止的调教中,变得越来越“完美”。
她不再需要我用语言去下达指令。
我的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她就能立刻心领神会,摆出我想要的姿势,做出我想要她做的动作。
她的身体,已经对我产生了最深刻的肌肉记忆。
她的浪叫声,也变得愈发专业和动听。
她能根据我抽插的力度和频率,自动切换不同的声线。
时而如泣如诉,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时而热情似火,像个索求无度的荡妇;时而又会发出小狗般“呜呜”的哀鸣,激起我最原始的施虐欲望。
我甚至给她安装了一个小型的、植入式的发声器,连接着她的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