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不眠不休,将“极乐园”的整个网络系统,从外到内,翻了个底朝天。
这家俱乐部的安防系统,比李建国的别墅还要严密数倍,但对于已经将自己逼到极限的我来说,这只是时间问题。
最终,我在他们最核心的客户管理系统的加密数据库里,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那个由李建国重新编写的、独一无二的、复合信号式的催眠指令。
它被储存在一个独立的、物理隔离的服务器上,作为“商品”的最高权限钥匙,只有俱乐部的最高管理者才能接触。
破解它,比我之前做过的任何一次入侵都要困难。
我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甚至不惜动用了一些会暴露我身份的、禁忌的黑客手段。
但最后,我成功了。
我得到了那把,能打开姐姐灵魂枷锁的、唯一的钥匙。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利用天气作为掩护,驾驶着一艘经过改装的、可以规避雷达探测的快艇,如同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座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的海上钻井平台。
我没有选择强攻。
我只是在俱乐部的网络里,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后门”,然后,静静地等待。
凌晨四点,是俱乐部安保最松懈的时候。
我通过“后门”,制造了一场小规模的、看似意外的电路短路,导致存放着姐姐的“高级套房”区域,监控和门禁系统出现了短暂的瘫痪。
我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几分钟,潜入了进去。
房间里,充满了淫靡和奢靡的气味。
姐姐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巨大的圆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丝被。
她的身体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显示着她刚刚经历过一场何等残酷的“服务”。
她睡得很沉,是被人为注入了镇静剂。
我走到床边,看着她那张即使在睡梦中,也依旧美得令人心碎的脸,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拿出特制的信号发射器,将那段我费尽千辛万苦才破解出来的、复杂的复合指令,对准了她的太阳穴。
【指令输入:序列号C-7,权限转移,重置所有者为‘Morpheus’,进入休眠模式。】
信号发射的瞬间,躺在床上的姐姐,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又归于平静。
成功了。
从这一刻起,这具被无数人玩弄过的身体,她的最高控制权,再次回到了我的手中。
我没有丝毫犹豫,将她抱了起来,用早就准备好的毯子裹住,然后迅速地、不留一丝痕迹地,离开了这个罪恶之地。
我没有回港岛,也没有回内地。
我带着姐姐,来到了我早就准备好的、位于阿尔卑斯山深处的一座与世隔绝的别墅。
这里,将是我们新的“家”。
回到别墅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姐姐的身体。
当我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褪去包裹着她的毯子,看到她那具饱受蹂躏的身体时,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她的小腹上,甚至有一个丑陋的、用纹身墨水写下的“肉便器”字样。
那对曾经挺拔的F罩杯豪乳,因为被过度地吸吮和玩弄,已经变得有些下垂,乳晕的颜色因为保养针的原因依然粉嫩。
但是乳头上的铃铛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粗糙的、永久性的穿刺环。
那被千人骑万人跨的小穴还是那么的粉嫩紧致,我伸出手,想要触摸,却又不敢。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空洞,身体残破的女人。
再看看镜子里,那个双眼血红,因为心痛和愤怒而面容扭曲的自己。
我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废了这么大的劲,把她从一个地狱,带到了另一个地狱。
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