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鱼!最后一个了,开饭了关姐!”郝高端着一只盛鱼的盘子从厨房小跑进客厅放在了餐桌上。
关婕坐在餐桌另一边,接过郝高盛好的米饭笑着说道:“好~你也快坐下一起吧。”郝高坐下来用筷子迅速的在各个盘子边都夹了一点菜,以保证不碰坏菜色的整体观感,然后将夹来的菜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只小盘子里,吃饭的时候只吃自己面前碟子里的菜。
“韦阳哥呢?怎么今天没回来?”郝高咽下一口饭后好奇的问道。
关婕轻轻夹了一块鱼鳃肉,放进嘴里后心底赞叹做的真好:“哦,公司有项生意要谈,他去海南几天。”
俩人随意的交谈着,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郝高在不停的给关婕讲他以前在部队的趣事,而关婕只是微笑着倾听,保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大家闺秀姿态。
“关婕我先走啦!”晚饭过后郝高将厨房打扫干净,一切都搞定之后站在门口与关婕打了声招呼。
关婕亭亭玉立的站在一楼客厅里吗,两条超模美腿并的直直的:“路上小心点~”关婕每天都这么送他,郝高已经习惯了,摆了摆手戴上帽子,提上玄关边的两大袋厨余垃圾就出门了。
“……”关婕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精心修剪过的柳叶眉小狗一样动了动,一直听到门外电梯抵达的声音后才转身往楼上走去。
……“咚咚!”两大袋垃圾被丢尽垃圾桶,郝高转身走到了小区花坛后面的一个隐秘角落,这里停着一辆电瓶车。
这个小区本来是不让电瓶车进入的,还是关婕与保安公司打了招呼,才特例允许郝高的电瓶车停进来的,而且不允许进入地下车库,只能在小区里找不碍眼的地方藏着。
郝高跨上电动车,突突突的就骑回了他和弟弟所在的出租屋。
出租屋建在城中村里面,这里面一大片三四层楼带院子的老房子,大部分都出租给来沪打工的外地人,这片城中村集老破小于一体,停水停电更是家常便饭。
站在一楼的半公共式小院子中抬头就能看到城中村外面的摩天大楼,上海的繁华和这里的租户没有一点关系,外面才是享誉华夏的魔都,这里面更像是拥挤的平民窟。
“呦?炊事兵回来啦?进来给你洗洗头啊?”郝高刚停好电动车,一个女声就在远处呼唤他。
郝家兄弟都是退伍军人,时间长了后相熟的邻居就给俩人取了外号,哥哥郝高叫炊事兵,弟弟郝常叫侦察兵。
说话的人坐在小院子的一角,女人坐在一个小马凳上,穿着蓝色碎花的超短裙,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翘着二郎腿,身上穿着吊带衬衫,深深的乳沟露出大半,在其身后是水泥台阶直通一扇半开的玻璃门,门内粉红色的灯光暧昧闪烁,玻璃门上红黄色的霓虹灯发出流光,美美发廊发光灯带组成了这几个字。
这个女人可以说是兄弟二人在上海这座魔都里唯一的肉体宣泄口,多少个日日夜夜慰藉了兄弟二人的心灵。
“这女人怎么抹这么多粉?天这么黑都能看出来!这胸是挤出来的么?咋这么不自然?这腿也太干巴了!而且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小腿是弯的?”
只不过今天再看到这个女人,郝高心里却都是这种想法。
“呃,今天算了吧,手里没钱了!”在原地打量了几眼这个女人后郝高厌恶的上楼了。
发廊妹撇撇嘴没当回事,反正她是就做这附近的生意,客人也是那么几个,今天不来过几天也会来。
“嗯?”来到出租屋门外,郝高手往口袋里一抹眉头就皱了起来。
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拿到眼前,果然不是自己这个出租屋的钥匙,而是关婕家的钥匙。
郝高站在门外愣神了一会一摸脑袋:“哎呀,好像落在厨房了……”竟然是拿着别人家的钥匙,却把自己家的钥匙落下了。
之后郝高又拿出手机给弟弟打去了电话:”你在哪呐?“
”我在静安这边,朱总有事在这,让我等她,怎么了?“郝常在那面说道。郝高想了想还是说道:”没事了,给人家开车慢点。“
挂掉电话后郝高只能转身下楼,骑上电动车又回去了。
……幸亏昨天充满了电,电动车足够他这么折腾,不然来回打车又要花不少钱。
郝高在花坛后面放好电摩托后再次走进了这个全是复合型豪宅的大楼。
电梯里郝高看着数字显示器上的楼层,心里想着骑着电动车一来一回一个小时了,不知道关小姐在干嘛呢,还是说已经不在家去公司了?
毕竟关小姐可是外资企业的高管是大忙人。
毕竟只是来取个钥匙,而且在这做工这么多天已经很熟悉了,郝高没有想太多就直接用钥匙打开门进去了。
“啊!啊!嗷!傻逼黑鬼!肏你妈!肏死我了!使劲肏我你个没毛大猩猩!”一走进客厅女性震耳欲聋的尖叫就吓了郝高一跳。
起初郝高以为是有坏人进来在侵犯关婕,可是听了两句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叫声虽然尖锐刺耳分贝颇高,但细听之下却不像是被侵犯的人说的话。
这女人的叫声高昂激情,用词之粗俗下流简直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