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磨蹭了?老子平时要是看到这样的女人早就上去把她强奸了,那会这样干等着。”
“我说搞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直接开干不久好了。”
黑人们纷纷吐露自己的心声。
司仪解释道:“我能理解各位新郎此刻焦躁不安的心情,但是为了婚礼能正常进行,还有的流程还是必须要有的,所以请新郎们先安静等待一会吧。”
说罢,司仪便从人群走出,贴近镜头,开始了整个婚礼主持仪式。
司仪先是发表一段开场白:“有这样一个女武神,她高傲、冷狂、邪气,视所有人为供她取乐的玩具,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体验到了性爱的欢愉,从那一刻起,她的心中被雄性打上了道淫乱的印记,之后她一路被无数男人的肉棒所奸淫,肉体被各种形式的道具给开发,品尝各种味道的精液与尿液,尽管一开始她的心中因曾经的傲气而不愿承认,但是她肉体越来越诚实,慢慢的,她体会到了欢愉,抛弃了无用的自尊与狂妄,从内心深处变为了一只见到肉棒就会发情的淫娃。现在,这被精液所浇灌的淫乱之树即将开花结果,这场婚礼便是甜美的果实与鲜艳的花朵,下面请大家用为热烈的掌声欢迎新郎们入场。”
周围的黑人纷纷向希儿靠近,一身纯白的希儿就这样被黑色的潮水淹没。
黑人肉棒散发出来的滚烫腥臭的气息浓厚不已,几乎成了有形的固体,希儿的琼鼻贪婪的吸食着这些气味,这令希儿无比陶醉,她的身子变得更加滚烫与饥渴,蜜穴处的爱液顺着大腿一路将薄薄的雕花白丝给浸湿,使其更加通透,让白丝下面的肉色也显露出来。
下面便是宣誓仪式了,司仪向黑人问:“你们愿意用肉棒操这个女人嘛,愿意把她变成公共母狗吗,无论她怎样哭泣怎样求饶,都将继续用最粗暴的方式玩弄她,即便她彻底烂掉,也将把她当成是厕所,将自己的尿液灌入进去。”
“我愿意。”黑人们齐声回答。
司仪问希儿:“你愿意成为在场所有人的肉便器新娘吗,尽可能的用自己身上每一寸地方来取悦他们,服务他们,在他们愉快时作为母狗来讨好他们,向他们献媚,在他们难受时作为沙袋来供他们发泄殴打,无论受到怎样残酷暴力的虐待,都会将其全部接受下去。”
“希儿愿意。”希儿坚定道,她说出了自己的新娘宣誓。
“希儿将接纳所有的黑人老公成为希儿的主人,而自己将做好一个性奴新娘的本分,始终服从黑人老公的玩弄,希儿会将肉身全部托付给黑人老公们,始终都对黑人老公分开双腿。希儿的阴道和肛门将接纳大肉棒的穿刺,希儿会用舌头去亲吻黑人老公的龟头、脚趾、屁眼,以及任何能让黑人老公开心的地方,希儿的大屁股将承受老公巴掌和鞭子的打击,希儿的肚子将会是最好的沙袋,被老公拳头给有力的殴打,即使打到希儿吐出血来也没有关系。总而言之,希儿身上的每一块地方,都是供老公们取乐的玩具,希儿生来便是如此的。”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就由新郎为新娘带上婚戒吧。”司仪宣布道。
接着有好几个黑人走了过来,他们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精致而又特别的戒指,戒指上面的钻石晶莹剔透,戒环的末端没有彻底闭合,而是由一种尖刺机关组成。
“下面就先为新娘的阴蒂戴上戒指吧。”司仪发出了指示,随后一个在希儿身边的黑人蹲下身子,他先是用一张肥大的手摸了几下希儿柔软的阴户,接着捏住希儿那早已勃起硬挺的阴蒂,用力搓揉了一会儿。
希儿感到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这种感觉就如同细微的电流一样传遍了她的全身。
那位黑人将手中的戒指掰开,随后让戒环的尖刺部分对准希儿的阴蒂,用力一合,希儿的阴蒂就被刺穿了,咔嚓声后,希儿的阴蒂就这样戴上了一枚钻戒。
阴蒂被穿刺的一瞬间,希儿感到无比的刺激,激烈的痛苦化作快感直直的冲刺这希儿早已混沌不堪的大脑。
“啊!”希儿发出了一道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尖叫,她展开嘴巴,身子潮红无比,娇小玲珑的肉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只见她那蜜穴之中喷射出一道急促的水流,将为她戴戒指的那个黑人的手给打湿。
黑人甩了甩手,怒骂一句:“骚货,就这么浪吗?”随即他从希儿的手上拿起一个巨大的震动棒,把功率调到最大,玩希儿的阴道里面全部塞去。
“嗯……嗯……”希儿的口中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
“不要着急,还有戒指没有戴玩呢。”司仪挥挥手,示意继续。
然后身边的黑人开始对希儿动手动脚,将手上的戒指悉数为希儿戴上,这个过程中自然是免不了对希儿娇柔的躯体抚摸揉捏的,而希儿则对这种对待十分的享受。
然后希儿的嘴唇上,乳头上,耳环上,鼻子都戴上了戒指,每个地方都不止一枚戒指。她现在的样子看上去简直可笑至极。
看到直播里面的希儿受到这种看起来就很痛的待遇,原本和谐的直播间再度响起了节奏。
【不会吧,这不会是真的吧,那只是道具吧,事后随时可以取下来的道具。】
【你看那尖尖的刺还能是假道具,这女人都出血了】
【这也太疼了吧,妹子没有事吧,倪哥居然忍心下手】
【别什么倪哥不倪哥的,你没看过她之前的视频吗】
【上次她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血流的比这还猛】
【就是,那回她的肚子跟沙袋一样被人狂打,血都吐了一地,太真实了】
【现在她还是好好地在拍片,也不知道是哪里找的医生】
【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正常人类了】
【肯定都是特效了】
希儿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尖刺所穿刺,沉重的戒指拉扯着软肉,她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种荒诞感,她总觉得事情不应该如此。
但是很快这种感觉就被她给驱逐了出去,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的肉体不生来就是供人取悦的玩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