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绑我!”桑非晚震惊的天都要塌了。
之前萧北鸣跟她说过,不许她再找陆城,否则把她腿打断,关在家里。
她是各种听话,哄著他,在陆城的面前当著邻居的面,各种向他表忠心,他还是会吃醋不相信她。
现在又不让她再见唐永要绑她。
她只想过好日子,可不想总被萧北鸣误会,隔一段时间,萧北鸣就要跟她闹误会一次。
总误会,她身体也吃不消呀!
所以这次唐永的事上,桑非晚也不打算跟陆城的事上一样哄他了。
“你绑吧,绑吧!我就知道你不爱我,动不动就误会我,对我发脾气。今天能绑我,明天就能打我,后天就能弄死我!”
“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水性杨会勾三搭四,隨时都会跟別的男人跑的女人,迟早都会被你弄死!”
“你还不如现在就弄死我得了!”
萧北鸣:“……”
他一时间有些懵。
他这好没有绑,就只是嚇唬她一下,怎么就变成要弄死她了?
看著她这泪眼汪汪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明知道她是在作,是在恶人先告状,可他还是会心软。
“你真是惯会委屈,没理你也硬说出十分理。”
萧北鸣鬆开了她,“你不许下床,我去给你拿药膏,给你擦药。”
“我就是委屈!还有我非常有理,別人要误会你通敌叛国,限制你的人生自由,你不会委屈吗?!”
桑非晚坐起来,看向去拿药膏的萧北鸣,据理力爭。
“那能一样吗?这都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就是!嘶……”
萧北鸣顿住了手上给她擦药的动作,“我已经放轻了,你忍忍。”
桑非晚泪眼汪汪的自顾跟他理论,“本质上都是被冤枉,得亏现在不是严打时期,这要是以前严打,別人说我,你再不信我,我被关进去都是轻的,听说流氓罪还要枪毙的。”
“姜婷玉说什么,你都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这都第几次,你误会我对我发脾气了?”
“我要是不想跟你过,我干嘛卖了行李箱还回来找你?”
“我手里的钱,足够我去国外找我爸爸,去过……”
“你不许去!”萧北鸣慌张的攥住了桑非晚的脚踝,手背的青筋绷紧,眉心也在突突的跳。
“疼!”
萧北鸣又赶紧鬆开,看著她的脚踝红了一大片,又心疼的拧眉。
“这药能止疼,不知道捏红的地方管不管用。”萧北鸣又给她被捏红的脚踝,涂抹了药。
萧北鸣看著桑非晚脚踝上被捏的红印,这道红印,也烙在了他的心上。
桑非晚一个千金大小姐,细皮嫩肉的,娇贵的轻轻一碰,身上就会弄红;蚊子咬了就会起很大一片的包;多走几步路脚就磨破了。
很多东西都不吃,想要吃的东西这里都买不到,隨隨便便拿的一个装衣服的箱子都价值二十多万。
本就不是他能养得起的。
只是有那么一个机会,她一时落难了,他才得已遇到她。
她要是真想离开他,去国外生活,他也留不住她。
除非,永远把她绑起来,让她哪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