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也吐字不清楚,“佛开……饿嗨会要的,你不呢一直看著。”
儘管吐字不清楚,萧北鸣知道她说了什么。
他拧紧了眉头,安抚她,“你別伤害自己,以后我不会再强迫你了。”
“你听话,別闹脾气,我现在带你去看医生。”
桑非晚没挣扎了。
萧北鸣又跟她说了,“那我先放开你的嘴,你乖乖的別乱动,我先帮你把衣服穿好。”
桑非晚,看著他没说话。
但她没挣扎,萧北鸣就当她冷静下来了,答应了。
等萧北鸣一放开她的嘴,桑非晚就跟他说了,“不用去看医生,那口血是我把舌头咬破了,不是吐血了。”
“你刚才真的想咬舌自尽!”萧北鸣震惊后怕的看著她。
“你就那么厌恶我,厌恶到想自杀?”
他这话让桑非晚气的对他拳打脚踢,“滚呀!王八蛋!动不动就冤枉我还虐待我!”
“我现在没爸没妈,没一个亲人了,住的房子过的日子也是从天堂沦落到了难民窟,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亲人、朋友、物质生活……”
“这个世上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还怀疑冤枉我,虐待我。”
桑非晚打著,说著,越说越难过。
“小心你腿上的伤,一会又该疼了。”萧北鸣不介意她又打又踹的,只担心她弄疼了自己。
桑非晚確实觉得打他没用,跟个石块似的,踢他,她脚疼腿疼,打他,她手疼。
看著萧北鸣捧著她的脚踝不让她动,她又说道:“我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被你给骗了,觉得你爱我,对我是真心的。把你当成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依靠,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可你根本就不爱我,根本不在乎我疼不疼,不在乎我的死活,你就只是图我脸长得好看,就是图睡我。你都没把我当人,就当个物件,当个小猫小狗。”
“你只在乎你自己,你不开心了,就折磨我发泄!”
萧北鸣听她说这话,看她红红的眼眶掉著眼泪的模样,在这一剎那觉得什么都是自己的错。
“我没有……”
他开口跟她解释了,就见桑非晚就拉著毯子把自己裹上,往床里滚,背对著他,显然是不想搭理他了。
他嘴笨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哄她了。
下午四点多钟时,萧北鸣出了一趟门去买菜,家里没菜了。
在他出门后,陆词过来找桑非晚了,她把桑非晚家的钥匙还了,还收拾了她跟陆舒在这借住时放著的行李。
陆词进门时絮絮叨叨的跟桑非晚说了,她昨天跟她姐被她二叔给抓回家了。
当时她跟她姐反抗她二叔,就起了爭执。
好在昨天给她姐送冰棒的那个傻乎乎的同志帮了她们。
她姐为了反抗她二叔让她嫁给於大海,她姐就提出了跟他结婚。
陆词行李收完了,到了桑非晚的门口推开门,以为她在睡懒觉,“你没睡著吧?我刚才跟你说的,你都听到没?”
“我姐打算过几天,写上去的申请批下来拿到证了,就办酒,在这边摆上几桌,你到时候跟你老公一定要来喝我姐的喜酒。”
“……嗯。”桑非晚张了张嘴,到底还是只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