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后,萧北鸣把水拧乾,然后把衣服和床单都洗好掛起来了。
就在这时有路过的部队的同志,还有家属散步回家的,看到萧北鸣,有妇女笑著找话打趣他,“呦,萧营长,又洗衣服呢!”
“你这老婆娶的,天天回去给她送饭不说,还得给她洗衣服,也不知道你这是娶了个老婆还是娶了个祖宗呢!”
另外一个女人开口说,“人家萧营长乐意呀,人家那老婆貌美如,水灵灵的,白白净净的,他要不这么宠著,只怕老婆得跑。”
“我可是听说了她这老婆,之前在这就不安分,三天两头的往老首长那个大院里跑……”
哪里都会爱八卦的,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这两个女人聊天聊到这,相视一笑,像是看笑话一样看向萧北鸣。
桑非晚坐在小板凳上被墙壁挡著,他们都没看到桑非晚人。
都不知道桑非晚就坐著听著呢。
她们的老公这时开口说道:“你们別乱说。”
继而又看向萧北鸣打了招呼,“萧同志你別跟她们一般计较,她们就是多嘴爱瞎白话。”
“不过,这事也真的不能怪她们说,你的事是咱们这片住的没有人不知道的。”
“你老婆不顾你名声,还突然跑回家,连累你这次升职无望。要是我呀,就打报告申请跟她离婚了,才不会只在意外表好不好看。”
“这再好看的,要是潘金莲那也不能要啊。更何况,你这还非得不怪她还这么如珠如宝的疼著,累了一天了,还给她洗衣服。”
萧北鸣加快的手速掛好了衣服,然后对著他们说了句,“我的事不劳你们掛心,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撂下这话,萧北鸣就对著坐著小板凳上的桑非晚说,“赶紧进去,天黑了蚊子出来了,一会又该被蚊子咬了。”
他们这群人这才看到了被萧北鸣拉著起来的桑非晚。
这些人脸上有的尷尬,有的好奇多看了两眼桑非晚,他们有些人还没见过桑非晚。
现在没来得及看清楚桑非晚的脸,就只看到白白的一个人影。
就只是一个背影身形,都能让人觉得她是个长相绝色的美人。
桑非晚被萧北鸣牵著回了房间,对於这么护著她的萧北鸣,她一时间有些同情他。
原书里的桑非晚真是让萧北鸣成了笑柄,还让他失去了前途。
他確实是因为看上她,但也不至於要落得掏心掏肺的对一个女人好,被毁了前途,被部队除名,还被嫌弃。
当然更多的是想著赶紧想办法让萧北鸣升职,提升她的生活质量。
“你什么时候休息?”
“明天,怎么了?”萧北鸣问她,一边嫌弃她走的慢,伸手把她拎到了床上坐著,检查她的身上有没有被蚊子叮咬。
桑非晚赶紧往床里边滚,“明天你带我去上街,今晚別碰我。”
她怕慢一点,萧北鸣就会又亲她,又要没完没了了。
萧北鸣却身形顿住,警惕的看著她,“你要出去?”
“对啊,我都没衣服穿了,还有鞋子,还得给你跟萍萍妹妹买了些书……”桑非晚打个哈欠,就闭眼睡了。
第二天早上,萧北鸣醒的比桑非晚早,他起来先去食堂拿了包子油条,打了稀饭回来。
桑非晚磨磨蹭蹭的起床洗漱,收拾了一圈,才吃上早饭。
萧北鸣跟桑非晚说话,“我身上没有钱,跟同事借了十块钱。今天逛街预算只有十块,够不够?”
他知道他老婆矜贵难养,钱还很凶,所以他有些担心钱会不够。
“婆婆没给你打电话吗?”桑非晚问他。
“没有。怎么了?”
桑非晚笑了笑,想著应该是萧老太太不敢上村长那借电话,打电话跟萧北鸣说这事,怕被別人听见。
“把我行李箱里最后的那件衣服拿过来。”
萧北鸣伸手去拎衣服,拎到衣服时,觉得重量不对。
桑非晚从萧北鸣放针线剪刀的簸箕里,拿出了剪刀,把她的这件衣服给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