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聘礼备的也太足了。
如今墨家的家主是墨子鳶的兄长墨子谦。
他看著公输止黑著脸。
公输止被晾了好久。
墨子谦冷声开口道:“十年前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一出现就想娶子鳶,怎么,这天下人都要围著你公输公子转?”
公输止起身,九十度鞠躬行礼。
“墨家兄长,这十年是我不对,我沉溺过往,对不住子鳶,此次前来,是想与子鳶把话说清楚。”
莫子谦听到他的话顿时眉头紧锁,“什么说清楚?子鳶乃是我的胞妹,我们双亲已经不在,她的事自然由我这兄长替她把关,何事,跟我说。”
公输止却摇摇头,“墨家兄长,此话,我必须跟子鳶当面说。”
墨子谦当即一拍桌子,“公输止,你是不是得寸进尺了!还想誆骗子鳶!”
“兄长。”
就在莫子谦即將暴怒的时候,墨子鳶从外面走了进来。
“兄长莫气,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墨子谦连忙起身,“子鳶,你可不能犯糊涂。”
墨子鳶给了墨子谦一个安抚的眼神。
隨后转身看向公输止,“你不是来提亲的。”
公输止一愣,隨后点点头。
墨子谦当即將茶杯砸到公输止的头上。
“公输止!你竟然如此折辱子鳶!”
公输止没有躲,头上流下鲜血。
墨子鳶看著公输止,“你要去战场。”
公输止走到墨子鳶面前。
“这十年我浑浑噩噩,对你,我不是合格的爱人,对金枝,我不是合格的长辈,对兄长,我不是合格的兄弟。
我一生只爱你一人,十年是我对你不起,可这战场我必须要去,我不能让子仪最后的孩子也死在战场上。”
公输止笑著从怀中掏出聘礼的册子。
“这是金枝为我准备的聘礼,我这十年无数次梦到与你成亲,膝下子嗣环绕,我真的很想娶你,但我不能害了你。
这份聘礼就当做我给你的保障,若是遇到良人,就算做添妆,若是遇不到,这当做体己,战场凶险,我不能再让你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