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修斯明白,她们想看他的裸体。
他解开腰带。
“慢点!很慢、很慢地脱。”阿奎利亚和其他祭司们交换一下眼神,笑得极其猥琐。
她们欢快地去床上拿来自己的枕头,围在他面前坐在枕头上。
可怜的小祭司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侍弄柴火。
他把袍子打开,胸肌、腹肌显露出来。
围坐的五个女祭司,仰头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都张大了嘴。
他把袍子脱下来扔在一旁,五位女祭司的眼神变得像五只饿狼。
维修斯要脱缠腰布,阿奎利亚说:“不、不、不,先脱裤子。”
长裤在缠腰布里面啊,内裤外穿首先是从日耳曼人开始的,后面才是超人。
他没法不脱缠腰布就脱长裤,于是他一下子脱光,赤条条地站在圣火旁边。
五位女祭司明显心跳增速、血压升高、呼吸粗重。
“我的维斯塔!阳具和阴囊原来是这样的!”
“师傅,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小祭司问。
“你不懂的,烧你的火。”
“阳具真的能变大变硬吗?像普里阿普斯那样?”
“啊,维斯塔!他的胸肌比我的乳房更大!”
“他的腿像两根柱子。”
“他的眼睛好蓝。”
五位女祭司坐在地上,用欣赏、贪婪、渴望的目光仰望着他。
维修斯开始理解,什么叫坐地排卵,自己来这一趟,贞女们怕是生理周期都要紊乱了。
“阿奎利亚,过来。”他对她勾勾手。
她站起身。
“爬过来,从地上爬过来,得到你想要的。”他说。
如果相同的系统会培养出相似的人,那么以他对马尼亚的理解,让贞女爬过来,会让她十分亢奋。
维斯塔贞女绝对是罗马世界被约束最多的女人,而这种长达30年的约束会让人心理扭曲、变态。
马尼亚曾经在浴池醉酒时向大家坦白,她爱过一个在铁匠铺赤裸上身打铁的铁匠,她从不知道他的名字,从未和他对视过,从未和他接近过,更没有说过话。
但某次她坐马车去打水时,看到铁匠打铁时跳动的肌肉、挥洒的汗水,就暗恋他长达10年。
她主动承担去圣泉取水的工作,就是为了马车路过时往铁匠铺里瞧一眼。
马尼亚说退役维斯塔贞女的丈夫们都很短命,等闲人是满足不了贞女的欲望的。
维修斯赞同这个观点,所以他给马尼亚配了两个强壮的侍卫情人,否则他不在家时,她会被欲火烧死。
果然,阿奎利亚从地上爬过来,跪在他跟前。
他抓着她的头发,把头摁在胯下,用鸡巴和阴囊给她洗脸。
“嗯~哈~嘶~哈~”她不能自己地发出陶醉的喘息声。
几位贞女瞪大眼,嘴巴合不拢地看着。
阿奎利亚在他胯间,目光试图聚焦压在她脸上的鸡巴,双眼如同斗鸡眼一般。
她伸出舌头舔他的阴囊。
“我的维斯塔!他的鸡巴长得好大!这是一柄能戳穿所有女人的武器!”
他把鸡巴从阿奎利亚脸上往下移,她试图张嘴含住鸡巴。
他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拉,让她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