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飞盾牌的匪徒似乎左手折了,躲在剩下的四个匪徒后面。匪徒们面色通红、脸冒冷汗,已经没有战斗意志了。他向前走,匪徒向后退。
他抡起盾牌又砸,啪~,两个匪徒向后跌出,木屑纷飞,他手里的盾牌碎掉了。他右臂挥出,护臂砸飞右边匪徒的盾牌,匪徒向右摔倒在地上。
“啊~~”
卡米拉抓着标枪,在倒地的匪徒身上不断地扎。
“别靠手的力量,要用身体的力量。”
她听了话,用身体抵住标枪的尾部,标枪攮进了匪徒的身体深处。
他抓住在地上挣扎着起来的匪徒的脚,拖过来。
“不~,不!”匪徒挥手惊叫着。
卡米拉身体前倾,用标枪捅进匪徒的胸腔。
一面盾牌扔过来,维修斯用手拍向别处。
那个匪徒向维修斯左侧绕过去,握着短剑向卡米拉冲去,似乎临死前要带走她。
维修斯后转身,一记左鞭腿扫出,铁护胫扫在匪徒胸膛上。匪徒以更快的速度反摔回去。
“啊~~”维修斯痛呼一声,往后一看,是卡米拉惊慌中刺出了标枪,刺中了他的左腿。
让1米3都不到的卡米拉参与战斗,本身就是让小孩耍大刀,他是没打算拿她撒气,但怒火总要有地方出啊!
“啊~~!!”他愤怒地用右手抓起手臂骨折的匪徒,拇指扣进匪徒眼窝里。
匪徒拼命地用剑砍,他用铁护臂拍掉短剑,手指收紧捏碎了匪徒的脑袋。
“马尔斯拯救我~,马尔斯保护我~!”
维修斯拿着半碗豆腐脑,踢到拿着护身符祈求神佑的匪徒,脚踩在其胸口上,把个半脑壳摁在匪徒的脸上。
“唔~~”匪徒脸涨红,双脚乱蹬、手乱挠,在窒息的压迫下开始吞咽。
维修斯把脑壳死死按在匪徒脸上,直到匪徒溺亡了,把空空的脑壳扔下悬崖,在尸体的衣服上把手擦干,瘸拐着往木屋走。
“呜呜~~,我是不小心的,他冲过来,我太害怕了,原谅我!呜呜~,丈夫,原谅我!”卡米拉拽着他的衣服,抹着眼泪哭道。
他走进木屋,撩起左腿的裤腿,解下护胫,小腿后侧有个3厘米长的深邃伤口,这要是普通人,不感染死掉也要残疾了。
他用水洗了伤口,用麻布包扎。
这个伤口得两三天才能复原,气死了!
屋里的老女人把麦粥、烤羊排端上桌,对他们说:“食物准备好了,快吃吧。”
他左手拿起食物又闻又尝,没什么问题。
“别哭了,又不是我刺伤了你,你哭什么,快洗手吃东西。”他抓起一块羊排啃起来。
卡米拉边吃,边掉着小珍珠。
羊排佐料很足,撒着香草末和胡椒粉,抢来的就是不用珍惜。
吃了两块羊排,他端起麦粥喝,问老女人:“你是什么人,怎么来这里的?”
“我出生就在这里,我母亲是抢来的,我不知道父亲是谁。后来那群山匪死了,又来了新的山匪。我给山匪生了孩子,我儿子也成了山匪。后来我儿子也死了,又来了新的。男人们一批一批地来,又一批一批的死。但,不管来什么人,他们总是需要有人洗衣、做饭的。”老女人站在灶台边回答。
“你没有离开过这里?”
“外面的生活未必比这里好,我生在这里,应该也会死在这里。”
“边上的大木屋里有什么?”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