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鸡巴这么粗长,她怎么受得了?”
“她比你强大,你不用和她比。”
“哼!”卡米拉转头目光挑衅地看他,嘴角微微上扬,说:“我去看看它。”
维修斯没拦她,双手环胸倚在门框上。
家里,马尼亚和索菲亚一起十五年,她们都没有雌竞起来。
卡米拉都还没见到索菲亚,就已经隔空雌竞了,对比索菲亚那种十分理性的性格,卡米拉更感性、更可爱。
卡米拉推开牲口圈的木栅门走了进去,脚下的干草沙沙作响。公驴立刻转过身,耳朵抖动,鼻子里喷出粗重的热气。
维修斯眯着眼,看她伸出手搭在驴背上,指尖在粗糙的毛皮上滑动,那畜生抖了一下,低鸣一声,声音沙哑得像在呻吟。
她蹲下身,侧身靠近驴腹,手掌顺着肋骨滑下去,离那根粗长的驴屌越来越近。空气中有股浓烈的膻臭,混着干草的霉味和牲畜的骚气。
卡米拉握住那根驴屌时,那东西在她手里烫得像铁棒,粗糙又滑腻,凸起的血管硌着她的掌心。
她轻轻摩挲,指尖滑动,那粗大之物在她手中膨胀,顶端渗出黏稠的液体,粘在她手指上,泛着腥臭。
她加快了动作,双手用力撸动,公驴不安地甩尾巴,蹄子刨地,低吼声越来越急。
没多久,公驴身子猛地往前乱顶,一股白浊的精液喷了出来,量多得像水流,射在地上溅起尘土。
维修斯低头看去,那精液浓稠得像牛奶,落在干草上洇开一大片,湿乎乎地泛着腥臭。
卡米拉甩了甩手,手指上还粘着凉凉的黏液,她回头朝他笑了一声:“怎么样,喜欢吗?”声音带点挑衅,眼神却湿漉漉的,像在勾他。
维修斯的欲望被她唤起,他迈开步子走进牲口圈,站在她身后,低头盯着她沾满精液的手。
酒肆、剧场、斗兽场常有女人与兽交的表演,可再艳丽的妓女,也不及自己的女人。
他的呼吸粗重得像喘,热气喷在她脖颈上。
他没说话,手猛地抓住她的腰,把她从地上提起来。
她还没站稳,他一把抱起她,跨步走到公驴身旁,直接把她扔在驴背上。
她趴了下去,双腿分开跨在驴背两侧,双手抓住鬃毛,臀部高高翘起。
那畜生的毛皮扎着她的腹部和大腿,她的脸贴近驴颈,鼻子里全是腥臭,呛得她皱眉,可她没挣扎,反而扭了扭臀,像在邀他。
他站在她身后,双手掐住她的腰,鸡巴硬得像铁,顶在她湿漉漉的私处。她那儿已经湿透了,热乎乎地淌着水,他慢慢插进去。
少女的小屄还是那么紧致、泥泞,紧紧地包裹着他。
他开始动起来,手掌拍在她臀上,啪啪作响,每一下都让她身子往前滑,驴背的毛皮蹭着她的肚皮,挤得她乳房发红。
她哼着,声音又疼又爽。
维修斯喘着粗气,手指掐进她腰间的肉,疼得她皱眉,可他越肏越快,阳具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股股湿腻的水声。
那声音混着驴的低鸣和她的呻吟,淫靡得让他血脉贲张。
他低头看她趴在驴背上的样子,那畜生不安地甩头,驴屌又硬起来。
他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迫使她仰起头,脖颈绷出一条弧线。她尖叫着扭动,小屄收缩得更猛了,几乎要把他的鸡巴挤出来。
他低吼一声,强行把鸡巴刺入她的最深处,把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
他喘着气拔出来,看着白浊的液体顺着她大腿淌下,混着她的水,滴在驴背上,湿了一片。
那股腥臭、汗味和精液的骚气弥漫在牲口圈里。
他拍了拍她的臀,说:“你比索菲亚骚。”
索菲亚就像是个性观念极端开放的性冷淡,什么都能干,但需要发号施令,而卡米拉则会主动探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