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的名字。”奴隶贩子在莎草纸上写了一会,问女祭司。
“马尼亚。”
“这是给你的合约,这个女奴是你的了。”奴隶贩子写好合约加印,交给女祭司。他甚至不敢当面数收到的钱。
“回家。”女主人说了声,在日耳曼侍卫的搀扶下,走下台阶。
塞纳跟随着,她有新女主人了,是位名叫马尼亚的维斯塔祭司。
走的路上,塞纳发现这个叫维修斯的日耳曼侍卫,似乎是女主人的情人,这倒很正常。
但是,他除了喊‘女主人’特别熟练,说其它单词都磕磕绊绊的,女主人总是在纠正他的发音。
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他们是怎么成为情人的?
女主人买了件袍子给塞纳蔽体,又买了鞋子。路过农贸集市时。
“去买食材,你做晚餐。”女主人说着递来3枚银币。
“是。”塞纳接过钱,跟着名叫小波特的混血奴隶,进市场买自己拿手的食材。
买好菜又见到了闲逛的女主人和维修斯。她跟着来到了家门口。有个秃顶男人,带着一个脸受伤的黑奴在门口等着。
“女主人。”看门人向女主人打招呼。
“这位女主人,你的奴隶打伤了我的奴隶,使它不比原来值钱了,我希望你给予我补偿。”秃顶男人说。
“你想要多少钱。”女主人说。
“一百枚金币,我的奴隶原本是个摔跤选手,他值得这么多。”秃顶男人说。
“你是说,这个被我侍卫随便打一下,就鼻青脸肿,哭着找主人出头的黑奴,是个摔跤选手?”女主人说。
“我承认你的奴隶很厉害,如果你不愿赔偿,就和我交换奴隶,否则我就要告你。你的监护人呢?我要和你的监护人说话。”
塞纳为这个秃头男人捏了把汗,他怕不是把死神当成了保护神,居然想用一个黑奴交换女主人的情人。
“我在和谁说话?”女主人问。
“我是马库斯·朱利叶斯”秃头男人说。
“我是维斯塔祭司,我不需要监护人。在我走进屋子,关上门之后,马库斯·朱利叶斯,你要一路爬着回家。如果明天我没有听到,你爬回家的传闻,我会状告你命令奴隶袭击我,被我的侍卫击退,你的奴隶脸上的伤就是证据。希望法官不会判处你死刑。”女主人又秀出了她的红宝石戒指,对秃头男人说。
她说这句话时,依然面带着微笑,语气温和,好似在开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
这让塞纳脊背发凉,她甚至觉得,卖进妓院也未必是最坏的结果。
这种突然天晴,突然雨的女主人,比妓院的老鸨更可怕。
塞纳跟着进了门。
“看门人,这个女奴是管家了,以后你听命于她。”
“是。”
“你原本叫什么名字?”女主人问塞纳。
“塞纳。”
“你继续叫这个名字吧,塞纳。”
“是。”
“还有其他的奴隶了吗?”女主人和维休斯进入内院后,塞纳问看门人。
“没有了,过一会,会有一个雇佣女仆,过来帮忙做晚餐。”
“知道了。”
塞纳抬头看天判断时间,盘算着下来要做什么。她可不敢指望女主人对自己,会有对维修斯那般有耐心。
让看门人烧洗澡水,让小波特洗葡萄、无花果、杏子给主人送去,让赶来的女帮佣杀鸡,塞纳慢慢进入了工作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