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走到沙滩上,这里弥漫着一股臭味,这个沙滩在一段时间内都不适合游完了。
尼古拉斯正带人在挪移遮阳棚,他是做旧布生意(回收旧衣服、布料,清洗后缝补成大布)的,有了之前的渊源,这笔给病人搭遮阳棚的买卖就给他做了。
“管家。”艾莲娜和塞纳打招呼,她正在帮忙看守病人回馈银钱的钱罐。
维修斯说收到的钱要用热水煮过再往家搬,塞纳觉得他比女主人更像维斯塔的布道者,也因此女主人更坚信他就是维斯塔女神送给她的,对他言听计从。
“收到了多少银币啊?”塞纳问。
“95枚。”艾莲娜说
每天要花出去二十多枚金币,才能收回个五六枚,只要是腹泻,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来了都一样治,给不给钱随便。
塞纳去市场上寻找蜂蜜,认识她的人会给她让路,这让她有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受,如果是女主人走在这里会怎样?
虽然女主人现在可能正花痴一般挂在维修斯身上,但塞纳知道,当她用那难以模仿的特有步伐和微笑,走在路上时,那种圣洁的魅力是多么强大。
买了2大块蜂巢和一些粉色矿盐,塞纳回家。
她看到是个扛着法西斯棒(“Fasces”一词来源于拉丁语,本意是一束木棍绑在一起,中间通常嵌有一把战斧。这一符号源自更早的伊特鲁里亚文明,并在罗马共和国时期被采纳为官方标志。)的士兵站在在家门口,这意味着有重要官职的人来访。
“当然,我会让信徒们知道,是城市执政官赞助了这场救治。”
塞纳听到了女主人在说话,她在中庭门口看了一眼,女主人和一个身穿紫色托加袍的男人,在天井下的水池边坐着说话。
“冬季选举时,希望祭司能来为我助力。”
“当然,我非常愿意为爱民如子的政治家站台。塞纳,为都市执政官烹饪维斯塔煎饼。”女主人看到了塞纳。
“是。”塞纳去厨房,熟练地做起了鸡蛋灌饼,显然女主人为它起了新名字。
煎饼做好后,塞纳端着碟子和水盆走进中庭。
“请洗手。”塞纳说。
等都市长洗好手,接过卷饼吃起来。
塞纳接过女主人递来的钱袋走进书房。
钱袋非常沉重,她数了一下,足有百枚金币,一下子把最近的花费都补回来了。
原来还可以这样来钱,这是塞纳完全不懂的领域。
塞纳将金币装进钱箱回到中庭,城市执政官已经离去。
“天气太热,没有食欲,晚上就吃面糊和咸鸭蛋吧。”女主人说。
“是。”
“主人去哪了?”塞纳没看到维修斯的身影,问小波特。
“又打角斗去了。”小波特说。
“万一受伤可怎么办!”
每当有瘟疫,人们就会举办活动向掌管瘟疫的太阳神阿波罗祭祀,请求神的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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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造了人类,把其他的种种性情都放进去了,唯独忘记了放羞耻进去。
人造好了,宙斯不晓得要把羞耻从哪里引进去好,他便命令它从肛门进去。
它最初觉得这是受了轻蔑,反对这事。
但是宙斯硬叫它照做。
羞耻说:“我就从那里进去,只是有一个条件,不让厄洛斯(掌管爱欲之神)进来。假如他进来了,我立即自己出去。”这故事说明,那些被肛交的人都是无羞耻的。
——《伊索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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