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吃过早餐后,维修斯和卡米拉继续上路。
地中海气候,意大利的冬季潮湿多雨,早上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维修斯的牛皮披风里是一方小世界,他的胸前挂着像猫咪一样柔软的卡米拉,腰上挂了些食物。
之前杀了个骑士,拆掉议员的下巴,也没有任何人追来的迹象,可见这个世界都只顾自保。
打得过时呼朋唤友、一拥而上,打不过时死道友不死贫道。
嫌长矛带着麻烦,他干脆扔了。
“亲爱的,你昨天说这世上的人分成两类,让世界变得更好的和更坏的。我们是那类人?”个这披风,卡米拉的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
“我们当然是让世界变得更坏的。”
“我们是坏人?”
“当然!除了好事,我们什么都干。”他揭开披风一角,冲里面说:“坏人有恶报,所以我们要杀很多的坏人,来抵消我们的恶报。”
“噢,我懂了。”
“来让我吃点口水。”
她昂头把嘴凑过来,把小舌头伸出来给他品尝。
维修斯享受着新婚小妻子,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初恋,几天就爱上了绑匪,足可以说明卡米拉就是个恋爱脑。
只要用花言巧语骗住她,就能让她献出一切。
“小可爱,你的口水真好吃!”
“嘿嘿嘿~,你的口水也很好吃!”
“小可爱,我想舔你的屄。”
“不好,男人不能给女人口交。”
“你的小屄太可爱了,快让我舔舔。”
他抱着她在斗篷里翻转,她真的十分柔软,有体操运动员的潜质。
把她倒过来抓着她的双肩,她被对折起来,她的小屄和屁眼出现在斗篷口,他低头对着小屄舔起来。
她的屄丰满又柔嫩,关键是很好看,阴唇是粉白色的,看上去非常干净。阴道藏在一线天的阴唇里,用舌头拨开阴唇,显露出里面的粉嫩。
“嗯~~”她呻吟起来,解开他的缠腰布,双手握着他的鸡巴撸起来。
年轻的小屄很快就出水了,滑腻腻的带着一股淡淡的咸味。
戴着卡米拉路途不孤单,受她年轻、活泼的情绪感染,他的心情也年轻起来。
独自一人时他不需要带武器、护甲,因为他要跑路没人拦得住他。
现在戴着这个小累赘,跑路不方便了,他打算找地方重新打一套护臂、护胫,万一需要和一支队伍硬杠呢。
走了半日,远处的地平线上浮现出一座城市的轮廓,路牌上刻着“卡普阿”。卡普阿以角斗士学校闻名,那么这里一定有竞技场。
上一次进竞技场还是十几年前在庞贝的事了,为了防止把他给吸引过去,整个西西里就没有血腥暴力的表演。
既然碰巧来了,就在这里玩耍几日吧。
中午出太阳了,人们趁着短暂的好天气,都出来活动、做买卖,街道两旁挤满了商贩、行人和急需赚点钱的女人,吆喝声此起彼伏。
他把卡米拉从披风里取出来,让她骑在肩上。
他跟着人流拐进街边的小集市。摊贩们吆喝着卖面包、果干、肉干、麻布、陶器,空气里混着体臭和烤焦的油脂味。
他的金发短得像刺猬,抹了草木灰后不再那么显眼,但他那1米8高的壮硕身躯依然引来不少人侧目。
他买了两个比较白的面包,挤过人群找到了他的目标:奶妈柱,柱旁站着三个袒胸露乳的奶妈,一个奶妈在给孩子哺乳。
两个奶子鼓胀得像熟透的瓜,乳头硬邦邦地翘着,乳汁慢慢往下滴。
他向奶子最大的,那个20多岁的奶妈走去。平民不可能漂亮到哪去,长得漂亮的都被权贵收走了,只能说奶子比脸好看。
“两枚铜币。”奶妈说。
“我们两个吃,把奶子擦一下。”他给了奶妈一枚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