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来敲门这一趟真是值得。
第三次,门又响了。
他们整个组已经不约而同地把目光都投向郑晏也了,没人再去抢他开门这项工作。
郑晏也迎着众人的目光,满怀期待地拉开了门,再一次被冷水浇头在原地。
冯酌像个没吃饭的猴子一样,看到他就往他身上挂,嘴里还念念有词:“郑晏也你还有没有什么吃的,我刚刚去问江时逾,他说你给他送了汉堡。”
“我也要。”
郑晏也费力地稳住这只在他身上的猴子,以免他们两个一起倒地,还要分神去回答冯酌:“你刚刚去找江时逾了?”
“对啊。”冯酌点点头,“我中午没吃饱,跳舞快给我饿扁了,我去问他,他那里也没什么零食,但他队友说你给江时逾送吃的了。我不管,我也要。”
“没有了。”
冯酌顺势从他背上滑下来,靠在墙边就开始嗷嗷叫:“你怎么能双标呢,现在在这里的是江时逾的话,你37度的嘴里还会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吗?”
郑晏也看着他这副无理取闹的样子就想笑:“你又不是江时逾。”
“那你就把我当成江时逾派来的呗。”冯酌毫无压力地接过他的话,“万一是江时逾饿的走不动了,让我来帮他拿点救命的零食呢?”
“首先,江时逾才不会和你一样像个饿死鬼。”郑晏也无语地扔给了他一块巧克力,“其次,他真的需要的话,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
“他难道不想见到我吗?”
冯酌咬着巧克力,很想说句你别演了江时逾怎么可能不想见你,他们小逾可是在顺位发布的感言中都要专门cue到你的恋爱脑。
他对上郑晏也的眼神,发现这人眼里竟然有一丝受伤。
又来了,那什么被雨淋湿的狗狗。
本着吃人嘴短的原则,冯酌还是宽慰郑晏也:“江时逾他们组的那个歌很难的,一直在练习,哪里有时间来找你。”
郑晏也盯着他:“你怎么知道他们那个很难?”
“当然是江时逾和我说的啊。”冯酌一脸理所当然,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太子头上又开始狂风暴雨,慌忙找补:“哎其实刚刚江时逾和我说了,他说一来找你就练习不下去了,只想看你。”
“都怪你太帅了,我们小逾一看到你就没有心思做其他的了。”
“真的吗?”郑晏也垂着眼看他,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当然是假的,冯酌呵呵笑了两声,江时逾和他说的原话是“郑晏也一直让我去找他,我还要练习呢,哪有时间。”
他好奇地提议:“那你让他教你呗,反正他什么都会,比你自己这样学的效率还高。”
“不要。”江时逾戳了戳他的脑壳,意味深长地留下了一句,“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冯酌:……如果每次我见到你和郑晏也在一起的时候,你没有整个人都要贴在他身上的话,这句话可能更有说服力。
但这些他可不敢说,只能糊着一嘴的巧克力酱,黏黏乎乎地说道:“真的。”
“行。”郑晏也盯着他看了一会,皮笑肉不笑地说,“等我今晚问问江时逾。”
“骗我的话,记得把我的巧克力都吐出来。”
冯酌还没来得及说话,他想了一下那个场景,莫名觉得有点恶心,于是改口:“骗我的话等着给我俩跑腿吧。江时逾大半夜想吃烤肠想了很久了。”
“那他吃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