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刘晋元挥手一记纸棍,正中她的肉核,干净利落。
“啪!”
“嗯……呜嗯……”林月如口中漏出轻吟急喘。
并不痛,反而有一阵酥麻快感从最羞于见人却又常被人所见的地方传来。
那已被折磨许久,却迟迟未能得到满足的肉核抽搐着,花腔识时务地分泌出腥甜爱液。
“啪!啪!啪!”
又是三记纸棍抽在娇翘肉核上。
欲望侵袭灵台,林月如所有的羞怨都消失不见,口中泄出一缕蚀骨销魂的媚吟。
“咦?有这么舒服么?”
刘晋元眯起眼,纸棍抵住林月如穴口,蛮横地插进去,凌厉又温柔地抽插起林月如花径中极端敏感的嫩肉,进进出出,搅动起咕叽水声,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温热黏液,拉起细长银丝,坠落在地。
尖锐的快感电流从悬吊的雌肉球脊背窜上后脑,林月如在这快美刺激中眯起美眸,低低喘息,香汗淋漓,胸脯随着急促而紊乱的喘息剧烈起伏,紧致花径不自主地夹紧纸棍,十根玉趾在脑后微蜷。
她再次感觉到花腔里春液汹汹,即将摆脱桎梏,破体而出。
正当林月如春情勃发,将要抵达甜美高潮的前一刻,刘晋元停下动作。
“唔姆——”
全身的力气于此刻被抽离出身体,林月如复又从那快要爬上的云端边缘坠入绝望深渊。
她半睁着融化在绯色欲念中的失焦媚眼,口中传出难耐莺啼与乞怜啜泣。
“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放过我……主人,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让我高潮吧!!!”
无所不懂的灵台沦为摆设,肉欲奴隶林月如只会呢喃着重复索求欢愉的话语,不顾一切地在玄绳吊缚下扭腰甩臀。
“下面要坏掉了……主人!谁来救救我……谁都好!”
李逍遥在一旁躲着偷看,心想,谁会来救你这种泼丫头呢……
他倒是炯炯有神地看着,从中竟然又修炼到了从剑仙那得来的神秘功法。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既满足了色欲,又能修炼,简直是一举两得!
刘晋元逗猫似地抚摸着林月如的发髻,拨弄着那支林月如还不知道的奇特发饰,安慰:“莫急莫急,月奴加油,只剩十次寸止了呦……”
在林月如左臀上写好“正”字最后一笔后,刘晋元不待林月如体内快感浪潮完全退去,便缓缓从她蜜穴里抽出纸棍,充满耐心地爱抚起这团酡红肉球。
“唔唔唔唔呜呜呜!!!”
“噢噢噢噢哦哦哦!!!”
“咦咦咦咦咿咿咿!!!”
雌肉球的每一寸肌肤都没能逃过刘晋元那双温暖灵活的玉手,或是用手指捻搓乳粒、或是用手指抽插花径、或是用手指亵玩阴蒂……亦或者抄起仕女纸棍抽打臀尻、再或者将羊毫笔插进膣穴……
将令人窒息的快感送入林月如身体中,当她离高潮近在咫尺时,极为残忍地或停止、或放缓刺激,惹得她闭目嘤嘤,泣涕连连后,在她耳边吹一口幽香气,轻拍林月如痉挛的光洁脊背,道:“月奴乖呀~再忍忍就可以高潮了呦!”
到底还要忍耐多久?!
待第八次过后,林月如意识到自己唯有在刘晋元的“帮助”下,将十五次一次不落的承受,才有可能获得高潮时,酸楚的泪花无法遏制,溃堤般顺着如花面颊倾泻而下,无法抑制地从唇齿间吐出清润悲鸣。
当林月如两只臀瓣都被写下“正”字后,刘晋元已不再需要刻意寻找、撩拨她的敏感点,只因林月如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只需轻吻绯唇,肉球就会哀哀呻吟,潺潺流蜜。
林月如感觉,刘晋元并非是在玩弄她的身体,而是在玩弄她的灵魂。
第十一次时,刘晋元用唇包裹住她的乳头,吸吮得她神魂俱醉,被欲望击溃的她主动将乳头塞向刘晋元的唇,刘晋元吐出她的乳头,她又试图塞进去。
第十二次时,当她感觉到刘晋元抵住她阴蒂摩擦的指腹只需再加一分力气,就会令她喷潮时,刘晋元的手指一动也不再动。
第十三次时,她恍惚间看到了在三穴绝顶中乱舞乌发、扭腰甩臀、狂喷淫浆的自己,但她的身体并没有得到丝毫满足。
更多的时候,这具瘙痒到无法言喻的肉体,不论有多接近高潮,刘晋元都会用妙到毫巅的寸止技巧,将她从濒临绝巅的快感漩涡中生生拽回。
任她崩溃到歇斯底里,任她哭叫哀求,刘晋元都不为所动,只是将销魂蚀骨的快感送入她体内,继而在她临近高潮时无情停止。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