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睛,我躺在长椅上,周围挤满了舰娘。
“指挥官?!没事吧?!”
是墩子。
满脸着急。
“指挥官,你可把我们都快吓死了。”
白学……斯特拉斯堡。
哭唧唧的,要是化了妆就要变成小花猫了。
不过,哈啊……
抬起手,抓住了斯特拉斯堡的胸部,立马把脸埋了进去。
舒服……
果然还是这个最适合我了……
………………
等一下,这是谁来着?
我立马把脑袋从白花花的胸部里拔出来,抬起眼看着那斯特拉斯堡,少女脸上的红晕立马让我那还尚且有些迷糊的大脑清醒了不止一星半点。
这里可不是承包商……我怎么……咳咳!
“那什么,冒犯了。”
“……不,没事的……”
转移视线,好多人。
“我刚刚是怎么了?”
阿尔及利亚靠过来,脸上的表情是多年难得一见的着急和慌神:“指挥官刚刚,一直在用铁血语说着话,玛赫莲玛赫莲地说着……”
“说到一半,指挥官就忽然口鼻流血不止,那个时候可把我们都吓坏了。”
“初步检测,指挥官身体指标并无大碍,慢性疾病的概率基本为零。”加斯科涅在一边。
虽然脸色很冷静,但是她的语速却暴露她此刻的心思。
快得很,我都差点听不出原本口齿伶俐的她现在到底在说什么。
刚刚的话,我记得,我是听到了什么。
“没事的大家,我应该没事的。”
“呵呵,既然指挥官没事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克莱蒙梭一来,眼前所有的人都给她让了道。
审判庭的审判长,鸢尾的权力顶点之一,有的时候甚至可以顶替黎塞留和让巴尔作为鸢尾旗舰出场。
老狐狸、心机女什么的都是这个女人的标签。虽然看上去很危险,但是只要细细了解的,就会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很危险。
…………废话文学是吧?
“克莱蒙梭,我刚刚的情况,可别说出去了。”
“嗯,当然。要是指挥官在我们这里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其他阵营的人不把我给撕了?”
笑着,她坐到了我的身边。她看着我的脸,距离也在慢慢拉进。
“指挥官,有些秘密不知道可否和我们分享一下呢?”
“秘密?什么秘密…………”
“呵呵,指挥官,可别装作不知道哦?有的事情,在场的人可都知道,但就唯独指挥官可能不是很清楚呢。”
啥事啊……只希望不知刚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