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是紧绷了三秒不到,狠声说了句操,扳过他的肩头用力接吻。
萧吉被掐得肩头生痛,感觉发小的十指都快陷进自己的皮肤里,他安抚般把暴怒的某人抱在怀里,亲他的鼻梁,吻他的眉心,就像方才做过无数次那样。
安抚他,取悦他,引诱他。
他和叶今雨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叶今雨余怒未消,声音听起来凶得能吃人。
他喘息着警告他。
“……你敢。”
萧吉心想我敢跟别人乱来,你也敢拿手术刀剁了我。
他托着叶今雨,像抱猫那样让对方微微腾空。
“不生气了,今今,”他低唤着服软,“饿不饿,亲一会儿再吃点东西?厨房有汤。”
叶今雨不得章法地亲了他好几口,没发觉这个行为在发情期都像摄食的一部分。
他有点烦乱地问:“那你呢?”
“什么?”
叶今雨不知道为什么,唯独问这句话时,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看着萧吉,问:“萧吉,如果你知道我和别人……你会怎么样?”
他无意识地抓紧对方的手臂,像是害怕会坠落一样。
萧吉很慢地想了一下。
“如果你考虑好了,我会尊重你。”
叶今雨缓缓松开手指。
他难过到没法再说什么。
他什么都吃不下了。
萧吉没察觉到这种细密的痛苦,他看见叶今雨仍旧是一副平静的样子,伸手捋顺他湿透的碎发。
“我问过OAC,发情期大概要持续3-5天,这几天你方便申请居家办公吗。”
“嗯。”
“我在家陪你?”
“嗯。”
傻子都看得出来有人在发脾气。
萧吉低着头亲他,小声问:“我说错话了?”
叶今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萧吉很想笑着说一句,好了,不生气了,知道你最喜欢我。
他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
可叶今雨是叶家的独子,他们都是庞大资产系统的下一轮继承人。
他们不可能像高中情侣那样,一时短暂上头,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他握着叶今雨的手,两人都不自觉地十指交握,任由指腹紧密贴合到一丝缝隙都没有。
男人再次不清晰地感应着。
我爱他吗。
他们度过了漫长又虚脱的发情期。
没有人再提起这个话题,就像某个合同被写了几笔,连双方权益都没拟清,就此作废。
恰好,萧家临时发来急电,催说家里有事,让他赶紧回去一趟。
萧吉和叶今雨解释了一句,临时收拾行李订机票走了。
叶今雨当时站在玄关处,把代为保管的护照本原件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