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时年对吧?”
“对。”
“不再收别的徒弟好吗?”
“好。”
月桐提溜着她不太清明的眼睛,单纯的重复了每一个句子的重音。
那人很是满意,低低的笑了起来,月桐感受到手底下坚实胸膛的起伏,下巴被抬起,他低头亲了亲月桐的额头。
月桐推开了他。
“你干嘛?”
“你咬了我。”他侧过脸,将脖颈露出,圆圈形齿印,在冷白色的皮肤和青色的血管下显得格外刺目,红的好像滴血。
“所以你得补偿我。”
月桐点点头,表示同意,她把额头凑了上去,但天旋地转间整个人都被压在榻上,她被那人高大的身躯完全的圈住,那人低头吻了她。
先是蜻蜓点水般,随后不断地深入。月桐尝出了丝丝甜味儿,好像是葡萄的味道,她很喜欢,于是也伸出舌头去小心的□□。
随着她的动作,那人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他的犬齿不经意剐蹭她柔嫩的皮肤,很舒服。
“月桐?你去哪了?”
时年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月桐下意识偏头去看,却被大手箍的动弹不得,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神态却是在一瞬间冷了下来,抬手挥出一道咒印,整个屋子又安静下来,只剩下月桐的喘息声。
“时年?”月桐无意识的出声,却惹来了这人的不快,他轻咬她的嘴唇。
“不许叫他。”
“嗯……”
“叫我。”
“我……寒栖吗?”月桐看着他嘴角的那颗痣没有过脑子的说道。
贺寒栖的心在一瞬停止又剧烈的跳动。
“师尊……”这两个字的尾音拖得很长,他抬手去抚摸月桐脸颊的碎发,“认出我了?”
“师尊……师尊早都飞升了。”
“呵…”贺寒栖自嘲的笑了一下,他也是傻了,明明知道她喝醉了。
直到有手指扯开他的唇,去摸他的犬齿,他垂眸看着怀里的月桐。
“好像小狗。”
“那你愿意做我的主人吗?”贺寒栖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就这么仔仔细细的看着月桐。
“……”
“好啊,我最喜欢小狗了。”
·
月桐清醒过来之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坐在床边思绪渐渐回笼,昨天好像遇见贺寒栖了?赶忙环视一圈,什么都没有,没有葡萄、没有醒酒汤、也没有带着面具的男人。
自己做梦了?对一定是做梦了。
可自己怎么会做那种梦,对象还是自己的弟子!不对,不一定是,她只是依稀记得这个名字出现过,但人不是,一定是这样的!
月桐不断坚定自己的想法,已避免自己的高尚的品格破碎。
然而大脑却不受控制的回忆起某些片段,梦里她竟然要求对方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荒诞淫邪的梦境!
月桐猛搓自己的脸,企图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