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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第3页）
“现在可以呼吸。”
没有浓重的情欲味道，一如他往常一样清清冷冷的声音，但就是很缱绻。
月桐呼吸了几口气，随后腾地一声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
月桐有些羞恼，理智告诉她，她现在的身份是佟月，可她也是贺寒栖的师尊，这算个怎么回事？
“我，抱歉。”
“你不可以这样，做什么事情前要询问别人的意见，懂吗？”
“只是因为没有询问才生气吗？”
“你，你，巧舌如簧！”
贺寒栖起身，他立于阴影处，头顶的光洒不到他的身上，却全部照在月桐的发间。
静默的一分钟里，贺寒栖在想什么？
不知道。
只是他又迈开步伐，从背后圈住月桐。
月桐反手推他，可是却摸到一片湿冷黏腻，她短暂的停手了，于是贺寒栖趁虚而入。
“我现在又要吻你。”
没等月桐说话，嘴唇再一次被覆盖住，程度更深。
月桐本就有些气恼，加上不如第一次那么懵，她不顾贺寒栖的伤口就把他往外推，鲜血侵染她的指尖，有一股顺着掌心流入袖口，又痒又热。
只是心软了一瞬，因为她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哪怕在他眼里她不是师尊，但她知道，她就不能……
“我喜欢你。”
“师尊。”
月桐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两人的呼吸交错，月桐抬眼看着这个比她高一个脑袋的人，眼神里盛满了震惊与疑惑。
啪！
很清脆、果断的一巴掌。
贺寒栖的脸微微偏去，白皙如玉的脸上浮现出红色的巴掌印，若是以往她肯定舍不得，他受了这么多伤，她怎么会忍心。
但她真的很生气。
她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
也对其实细细想来她确实漏洞百出，有的时候下意识会用师尊的视角与语气说话，会用她平时叫他们的称呼。
但如果五年前就认出自己的身份来了，那这么多年她所认为的贺寒栖只是喜欢上了一个同门的师姐，完全就是无稽之谈，这孩子一直喜欢的自己！
可自己是他的师尊啊！他疯了吗？
“这么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知我？为什么不遵守师徒之间的界限，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一些逾矩的事？我以为你不知道所以为了隐藏身份不得已，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