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掌滚烫,如同烙铁般贴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啧,软成这样?站都站不稳了?”刘邦的声音带着戏谑,手臂用力,半扶半抱地将项羽那具绵软无力的高大女体从锦榻上拖拽起来。
项羽浑身都在细微地颤抖,双腿如同踩在棉花上,根本使不上力。
刘邦的身高比她矮上一截,此刻她被迫半倚半靠在他身上,头颅无力地垂着,染血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雪白丰腴的赤裸身躯紧贴着刘邦玄色的常服,那冰凉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战栗。
屈辱。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她淹没。
她,西楚霸王项羽,竟要像一滩烂泥般,靠在这个刚刚将她彻底侵犯、玷污的宿敌怀里,才能勉强站立!
刘邦似乎很满意她这副全然依赖的姿态。
他那只揽在她腰肢上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收紧,几乎将她勒进自己怀里。
另一只空闲的手,则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狎昵和占有欲,堂而皇之地复上了她胸前那团沉甸甸、因姿势而微微晃动的雪腻乳肉。
“嗬……”刘邦满足地喟叹一声,粗糙的指腹毫不怜惜地揉捏着那滑腻如脂玉的软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份量。
他的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狠狠摩擦过她敏感的乳晕,最后精准地捏住了顶端那颗饱受蹂躏、深紫肿胀的乳珠,恶意地捻动、拉扯。
“呃啊……放……放手!”项羽浑身剧颤,那尖锐的刺痛混合着一种被强行唤醒的、深入骨髓的酸麻,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吟。
她想挣扎,想拍开那只亵渎的手,可身体软得像被抽掉了骨头,连抬手的力气都凝聚不起,只能徒劳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疼?”刘邦低下头,灼热带着酒气和汗味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和颈窝,引得她一阵瑟缩。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加重了揉捏的力道,五指深陷进那团饱满的软肉里,指缝间溢出被挤压变形的白腻乳肉。
“疼就对了,贤妹这身子骨,生来就是要被哥哥疼爱的。”他低笑着,话语里的下流意味毫不掩饰,“看看这大宝贝,被哥哥揉红了都,多招人疼。”
项羽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将所有的屈辱和痛呼死死咽了回去。
重瞳紧闭,只有泪水无声地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刘邦玄色的衣襟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行了,别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哭丧着脸。”刘邦的声音忽然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施舍般的“温和”,但揽在她腰肢和揉捏她乳峰的手依旧没有半分放松。
“老子知道你在想什么。江东?你那帮死了的兄弟?”
项羽的身体猛地一僵!
如同被冰冷的毒蛇缠住了心脏!
她霍然睁开那双燃烧着金赤余烬的重瞳,死死盯住刘邦近在咫尺的侧脸,眼神里充满了惊疑、恐惧和最后一丝不敢置信的希冀。
刘邦感受到怀中娇躯瞬间的紧绷,嘴角勾起一抹掌控一切的弧度。
他停下揉捏乳肉的动作,那只大手转而轻轻拍了拍她赤裸光滑、布满红痕的脊背,动作带着一种虚伪的安抚。
“放心,”刘邦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意味,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项羽濒临崩溃的神经上,“老子说话算话。那些个跟着你死战到底、咽了气的,老子都让人好好收敛了,埋进了土里,没让他们曝尸荒野,喂了野狗乌鸦。”他顿了顿,感受到怀中身体细微的颤抖,继续道,“至于那些还喘着气儿、投降了的……老子一个没杀。愿意解甲归田的,给路费;愿意跟着老子混口饭吃的,也收了。老子这点肚量,还是有的。”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落在项羽那张交织着巨大震动、茫然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松懈的艳丽脸庞上。
“前提嘛……”刘邦拖长了调子,那只原本拍着她脊背的手,再次滑落到她赤裸的腰肢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滚烫的身体。
他俯下身,滚烫的唇几乎贴上项羽冰冷的、被泪水濡湿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灌入她的耳中:
“——你得乖乖待在这儿。”
“给老子……做个小媳妇儿。”
“……”
“嗯?”刘邦挑了挑眉
“明白了……”一个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从项羽紧咬的牙关中艰难地挤出。
巨大的疲惫、绝望,以及对江东子弟那最后一丝牵挂的妥协,如同沉重的铅块,瞬间压垮了她仅存的那点支撑。
她认命般地、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被彻底抽空灵魂的麻木,点了一下沉重的头颅。
染血的长发随着动作滑落,遮住了她眼底最后一点倔强的光芒,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灰败。
“我认命……就是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割裂着她的喉咙,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屈辱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