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算计!
不是扭曲的依存!
是这么回事啊……
她冰凉的小脸紧贴着他汗湿滚烫的胸膛,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如同战鼓般擂动。
身体深处那无数张饥渴的小口,正随着那心跳的节奏,疯狂地收缩、吮吸,无声地呐喊着一个她此刻才彻底明了的、让她羞愤欲死的真相——
她早已……
这具下贱的身体,被这该死的男人……
被这个她本该千刀万剐的男人……
驯服了。
“小阴儿在老子腿上撒尿?”
刘邦粗糙的声线带着点哑,那点湿濡的暖意透过薄薄的布料烫着他的大腿根,绝不是眼泪。
这句混着血腥气的随性话刚砸进耳朵,嬴政脑子里绷到极限的弦“铮”地一声彻底断了。
不是尿。
是身体里那口黏腻的泉眼,被这老痞子滚烫的怀抱、粗重的呼吸、擂鼓般的心跳,硬生生榨开了闸门!
一股股温热的、带着奇异甜腥雌臭的暖流,失控地涌出,黏糊糊地浸透了薄薄的亵裤,湿淋淋地洇在他汗湿的粗布裤子上,留下深色的、羞耻的印记。
没有一丝犹豫,没有半分迟疑。
嬴政猛地踮起脚尖,冰凉柔软却带着玉石般决绝力道的嘴唇,狠狠撞上了刘邦因惊愕而微张的、带着酒气和血腥味的厚唇!
“唔——!”刘邦的闷哼被彻底堵了回去。
他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差点脱眶而出!
什么父女情?
什么小可怜?
这小疯子!
她不是亲!
是啃!
是咬!
是掠夺!
那细小的、尖利的虎牙磕在他下唇上,带来一阵锐痛。
紧接着,一条滑腻、冰凉、带着她自己独特冷香的小舌,像条受惊又狂怒的毒蛇,蛮横地撬开他毫无防备的齿关,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儿,长驱直入!
“唔…唔……”刘邦的喉咙里发出含混的抗议,本能地想把这胆大包天的小东西推开。
可嬴政那双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臂,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死死扒住他赤裸汗湿的脊背,十根冰凉的手指如同铁钩,深深抠进他虬结的背肌里,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
她整个人像条濒死的藤蔓,用尽全部生命力缠绕着他这棵滚烫的、散发着血腥和雄性气息的大树!
刘邦僵住了。
推?
这小身子骨,他真怕一使劲就给捏碎了。
不推?
这他妈算怎么回事?!
他老刘风流半生,睡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从没被一个……一个捡来的、半大的小丫头片子强吻!
还是这种带着血腥味和绝望气息的、攻城略地般的吻!
那条冰凉滑腻的小舌在他口腔里疯狂搅动,笨拙又凶狠,扫过他粗糙的舌面,舔舐过他带着血腥味的齿龈,带着一种孤狼舔舐伤口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