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造型?”
想起小鸟刚刚对着自己脑袋走神,谢邑拧着眉垂眸看着脚:“是不是我不好看你就不喜欢了?”
他怎么随时随地都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破碎,虽然都是在仅限两人所在的单独场合。
算了,都怪自己给他整的这个光头皮套。
阙烬兰在心底叹了声气,面上却不敢表现的有什么不对,只得踮起脚轻轻将唇印在他的脸颊上:“无论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神色自然,但是嘴上迅速转移话题:“正事要紧。”
谢邑很快就被哄好,于是也肃然道:“你猜的没错。”
听着他的口吻,阙烬兰若有所思。
果然,这里有个银窝。
这会走到了后院,两人一道上去了阙烬兰所在的二楼,反锁门后在轻声进行交流。
据谢邑所说,他刚到顶楼整理好没一会,一个陌生的小师傅就敲响了他的门。
“小师傅说他叫净喜,他叫我放心,女人们都在钟楼祈福。接着他就把我带到了杂货间前,打开门里面是一座电梯。”
那座电梯只有一个按钮,只能通向负一层。
阙烬兰听到这里来了气,后院里没有电梯,无论几楼都得爬楼,感情不是没有电梯,是只提供给特定的人群。
谢邑给她顺了顺毛:“负一楼就是那种地方了,就像是鸭总会那般,只是性别颠倒,服务商品变成了女性。”
女人们有的神色麻木,有的看起来很适应那种环境。而参与讲堂的女人们的丈夫基本都在那里,有的显而易见不是第一次去。
“我将一个看起来很害怕的女人带走糊弄净喜,那个女人说她是一个大学生出来找实习的,看到了高薪招聘去一个写字楼面试,再睁眼就被拐了进来,这里的人动辄打骂她们,如果逃走被抓到了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从来没有人尝试过逃离这里。”
而这并不是最恐怖的。
据那个女人所说,只要她们赚够了一百万,这个会所就会把她们放走。可是后来谢邑给她注射了安定剂后出去探查,却发现这个后院还有地下好几层,他偷偷潜入却发现有好几间手术室,大多干的是取下器官的勾当。
且不论这些女人交了一百万出去会不会曝光这里,如果这里存在器官贩卖,那就不是普通的银窝,会所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就放这些女人离开?
“所以这一百万只是一颗苹果,吊在这些可怜女人的面前,让她们能够听话。”
阙烬兰听得大喘气:“真是没有天理王法了。”
“而且她们似乎并不知道这里是佘喜山的慈母寺,她们还以为自己是在某个三不管的边境小国。”
看着炸毛小鸟,谢邑虽心中也有气,此时却顾不得了,抬起手来帮她顺着气。
这是因为她们被拐进来就从来没有得到允许出去放风,一直过的都是暗无天日的日子。
阙烬兰想到这里都想拿起手机报警了。
可是慈母寺如此猖獗,背后难道会没有保护伞吗?
必须得连根拔起,即便现今要忍辱负重。
她肩膀微微垂下,揉了揉脸后拿起手机解锁,看到了之前诺辛发来的消息。
。。。果然是她回复了。
刚刚还好解开的是另一个系统。
雀雀:诺辛,你家族盘踞的山名是什么?
诺小蛇:雀雀,抱歉,刚刚在躲避王如椿的人,我的家是佘喜山。怎么了?
。。。果然。
她在手机上敲敲打打。
雀雀:你去过慈母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