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德·鲁道夫·曼施坦因。
后面还有头衔:“教授”。
“风纪委员会主席也来下注么……他不是主抓作弊么?”芬格尔直冒冷汗。
“这算作弊么?”
路明非有点懵地看着眼前的画作,“这是我能画出来的吗?”
楚子寒收起了手机。
“大师姐你在干嘛?”
楚子寒看了他一眼:“我在看五十万美元。”
“我?”路明非指了指自己,“身价么?”
“你可以这么认为。”楚子寒脸色有些凝重地弯下腰来,她站在路明非座位旁,面前画作上是刚才路明非进入龙性后用黑色水笔作的画,一只漆黑巨龙仰天嘶吼,地上万民伏拜。
“刚才进入龙性状态什么感觉?”
“我看见你把我杀了。”路明非诚实地说。
“呵呵。”楚子寒笑了两声。
“大师姐你笑什么。”
“我很解气。”
“大师姐你好闷骚!”路明非抓狂,“你这样是找不到男朋友的。”
“我找不找得到男朋友的事不着急。”楚子寒将画卷收了起来,“但是你通过考试的事情不用急了。”
“这样就能通过考试么?”路明非抓头,“画一张钢笔画?卡塞尔是什么美术学院么?”
“那你没通过考试了岂不就是落榜的美术生?”楚子寒斜看他一眼。
两位铃兰高中的大师姐和小师弟大眼瞪小眼,不约而同地笑了,显然他们想到了一起去。
“嘿,大师姐。”路明非给了楚子寒大腿一肘,“你要是个男的多好,我敢保证我们一定很聊得来。”
“你也可以帮我当成男的。”楚子寒说,“我对性别不是很介意。”
路明非被他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来他原本还打算去找三花宿舍来着:“欸,大师姐,你还记不记得高中一个叫柳淼淼的女同学。”
“记得。”楚子寒翻身坐回原位,“很热情的女孩子。她也来了卡塞尔了么?”
“对,作为我的……”路明非难以启齿,“我的学伴跟着来的。”
楚子寒喝了口AD钙奶,喃喃自语:“学伴。”
“她一直嚷嚷着想见你一面。”
“那不必着急,这周日有新生招待会,作为社团的会长,我和恺撒都会出席。”
“那我的任务差不多就完成了。”路明非如释重负,见楚子寒看他似笑非笑,连忙解释,“我们做了个交易。”
“交易啊?”楚子寒望向窗外,喝着奶,“很正常。”
“大师姐也有学伴么?”
“有。”楚子寒盯着夜色下的卡塞尔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是谁啊?”路明非不知为什么,问了下去,按理来说对话到了刨根问底的情况了,他应该刹住,换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