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幽径向来都是以手指或道具满足,从未得到过充分的开拓,因此,初次吞入巨大的肉棒,即便小穴早已由爱液润湿,她敏感的穴道之中还是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胀痛。
然而,男人并没有顾忌她的情绪,而是按着自己的节奏,用坚硬的冠状沟不紧不慢地剐蹭着洛清璃柔嫩的阴道褶皱,一边又一边,将何为快感粗暴地灌输于她的身体。
在反复而剧烈的刺激之下,洛清璃连连浪叫声在空旷的地牢之中反复回荡,逐渐习惯感受痛楚与快感的屄穴将阳根夹得越来越紧,由冰薄白丝包裹的美腿本能地蜷缩合拢死死缠住男人坚实的腰肢不愿放开。
她的脑子告诉自己眼前的男人给她带来的只有迫害和痛楚,身体却是在兽性交配的本能下,愈发地迎合男人。
这种肉体快感与思想抗拒间的矛盾,让洛清璃陷入了巨大的纠结之中。
还未待她理清思绪,那粗壮的鸡巴就在她柔嫩狭窄的花径当中进行了新的一轮,开拓进取,不断挺进,目标直捣花心。
“哦哦!哦哦哦!??”
“你这母畜!屄吸得那么老紧,早就想吃鸡巴了吧!”
巨大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到了女子以白丝包裹的俏嫩臀部,打出一道道红色印记。
在痛苦刺激之下,屄穴反倒咬得肉棒更紧,狭窄的花径当中,每一丝每一厘的嫩肉,都在亲吻着粗糙鸡巴,跟随着鸡巴挺进的律动宛如自动飞机杯一般不断地套弄着男人的阳根,其存在的意义便是为了使面前的雄性感受到欢愉。
即便如此,她还是强绷着心中的弦,企图以意志来对抗来自于肉体本能的快感。
她更加抱紧怀中的小小身躯,手上的拨弄和亲吻也更加卖力,她意图以全部的努力,来忘记肉身感到的愉悦是来自于她最为厌恶的男人,来自于那个人身上最为脏污的阳性淫器。
可来自不争气的下贱屄穴中,那一次又一次刺激猛攻,却又让她无法抵挡地沉迷沦陷。
就连自己最为宝贵的娇嫩子宫,如今也下贱地向下滑落出一寸,无比渴求地向吻向逐渐逼近的雄臭龟头。
感受着穴内的狭窄挤压,韩飞宇步步深入紧逼,抽插的力道也逐渐加大。
原本狭窄紧密的阴道被粗大的阳根扩展开来,已经完全变成了鸡巴的模具。
淫汁粘连在女子稀疏的丛林与男人茂密粗硬的阴毛之间,自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不断拉出一道道淫糜的丝线。
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洛清璃原本雪白粉嫩的屄穴染上淡淡的红肿。
而在反复强烈的刺激之下,卑贱的屄穴很快便适应习惯起来吞食肉棒,
终于,韩飞宇探索到了洛清璃花径的最深处。他微微弓腰,随即狠命一顶。
“嗯嗯——噢噢噢噢!??”
强烈的震颤感自女人的小腹处传遍全身。
来自于她最为娇嫩宝贵的子宫入口,与紫黑粗大的龟头亲吻在了一起。
强烈的快感与痛感几乎要让她昏死过去,可随即而来的却是更猛烈的进攻。
“唔嗷嗷——鸡巴——鸡巴捅到子宫里去了啊啊??会怀孕的!会怀孕的!??不行不行,不行啊!??快出去快出去!??”
虽然嘴上喊着要肉棒出去,洛清璃的幽邃花径却吸得男人的阳根更紧。
韩飞宇强健有力的青年雄根,狠命地捣弄挤压着女人娇嫩的子宫口,洛清璃原本最为神圣幽暗的花宫密房,如今却像是避孕套一般死命地想要套上男人粗大的肉茎,子宫口忘情地闻着他的龟头,吸吮着男人的马眼,花心疯狂地分泌着卵子,向内套弄鸡巴,好似生怕即将到来的滚烫孕汁没办法完全吸收进饥渴难耐的子宫当中。
师姐浪叫着将唇与琴心抽离,娇躯因快感止不住地颤抖,随时都会将琴心的身子甩下。
她的双手也早就因阵阵放弃了对琴心的扣弄,而是死死抓住身前唯一救命稻草的娇小萝莉背部滑润细腻的肌肤,就连指甲都深深扎了进去。
“噫噫噫——!??”
韩飞宇的阳根无比有力,哪怕是俯身在师姐身上,琴心都能通过自己贴合在她小腹上的幼穴,感受到雄性鸡巴的剧烈冲击。
更何况,师姐现在还狠命地掐着自己的背……感受到二人激烈性交的琴心,一时之间,萝莉馒头屄穴淫汁四溢。
琴心只觉下身瘙痒难耐。
师姐的简单撩逗本就无法让她感到满足。
在经受过淫兽充分的开发调教过后,此时能满足琴心的只有来自雄性的宏伟鸡巴。
可现如今,自己的主人却是在装睡看戏,而韩飞宇则是正忘乎所以地肏着师姐,就连刚刚还在服侍自己的师姐现如今也完全沉浸在了鸡巴的淫威之下。
谁都好啊……谁都可以……
她有些怨念地捏住师姐不住晃荡的淫乱奶子,将女人娇嫩的乳头含在嘴里,聊以自慰。
看着师姐在鸡巴之下螓首后仰忘情地翻着白眼,琴心忽然觉得此前自己与她互相庇护的行为有些滑稽可笑。
琴心再度深切地意识到,自己如今只是一个会臣服于鸡巴的下贱雌畜便器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