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狗屁倒灶的政斗毛兴趣没有,问道,“鸣人和佐助的修行如何?”
卡卡西挠挠头:“这倒真不清楚。”
宁次冥思苦想,回道:“只听说之前有回过村。”
我:“……”最关键的你们倒是不去打听!
算了,等不及了,回去就写报道。本想等等秽土转生研究完成或者佐鸣有明显进步,但宁次这事儿反而给了我莫名其妙的危机感。而且我爱罗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我能算得先机都是在剧情之下,但细枝末节的差异就可能导致迥异的结果。我本就打算锐意进攻,再等下去,又得被动防守。不如出其不意,直接闹他个天翻地覆!
香磷:“舞衣大人,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
“恩?”
“既然你已有了足够的人手,不如就把空弦做掉吧。”
我:“???”这是什么虎狼之言?
“之前你派我和空弦与兜接洽,我偶然发现有一个女子与空弦纠缠不休,之后那个女子也跟踪过我们几日,他似乎并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
“你是怀疑他对我有二心?”
“那倒不是。那个女子是个普通人,很弱。我看得出空弦对她不一般。空弦是您的近身人,有了这样明显的弱点,容易被人拿捏。暴露大人的机密。况且他实力虽然不差,但也并非无可替代,不如一劳永逸。”
我抽抽嘴角:“别动不动打打杀杀的。我没什么值得人觊觎的大秘密。他如果找到人生另一半想要脱离,我会祝福。不只是他,你们也一样。”
空弦的确是我最信任的人,在我微末的时候给了我不少指点和照顾。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如今的我。
他的忠诚让他很自觉,哪怕我没有刻意掩饰我写作的马甲,他也会在没有吩咐的时候主动避让。有时候我都想不起有这么个人,但关键时刻他却总是在默默守护。所以这些人中,空弦反而是实际知道的最少的。
哪里像卡卡西,做什么都要问个前因后果。
唔,卡卡西要是想退走,起码也得等我大事完了。否则就单着吧。
宁次不赞同道:“你竟然如此妇人之仁?就算你不忍杀他,也该控制那个女子。”
“人家怎么了?”我怒气一下子上来了,“人家一个女孩子只不过喜欢上一个人,想要和别人长相厮守,她有什么错?就因为她喜欢的人是一个不见光的忍者,就该被控制成为人质?”
“你为何要去共情一个弱……”
“日向宁次!”我警告道,“我以为你是最讨厌被控制这一套的。你要不要听听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话就直白地放在这里,你们三个我都视为亲信,我不介意你们哪天想要背叛。但念在相处过一场,如果你们要背叛,提前和我说,让我有个预案和心理准备。我接受所谓战术和心机手段,但像这样靠威胁弱者的腌臜手段,不要在我面前讲!”
我丢下话,快速朝前。
是,我的确挺欣赏大蛇丸,但我从来不赞同他做事的方式。人在屋檐下,我无法置喙,但我自己收的人,得按我的行为方式来。
我本来也只会是那么一个任人宰杀的弱者啊!
一路沉默,无人再开口说话。
回到基地,我直奔空弦的房间,开门见山就问:“你是不是心有所属?”
“我……”空弦的目光射向门口的香磷。
还想看热闹的她赶紧缩脖子溜走,拽走了同样想听墙角的卡卡西和宁次。
空弦直接跪下,说道,“对不起,我并非有意隐瞒,但我已经拒绝了她,不曾想这样的小事竟然惊扰到大人,大人不用怀疑我的衷心。”
“你起来。”我拉起他,说道,“你诚心和我说一句,你对那个女子有什么想法?”
“她……很好。”
我转身开始收拾屋里的衣服,拿到一半,又都放回去。从贴身包里拿出一张纸契,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递给他:“东西就不用收了,拿上这个,带上你心爱的女子,去找个地方定居吧。各大国主城的钱庄都可以兑钱。以后就别做忍者了。”
“舞衣大人?我答应要一生效忠你,怎么可以……”
“你已经帮了我狠多了。你不仅是我的部下,更是我的伙伴和良师,这种事情你本来就不用瞒着我。大蛇丸不会在意你去了哪里,你赶紧走吧。你能获得幸福,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我笑,“跟随我这么久,你难道不知道,我所期盼的,就是拥有宁静安详的生活。如今你能做到,何尝不是给了我希望?等到哪天世界和平,你可以往木叶写信,有机会我一定会去你家做客,到时候可别嫌弃我蹭吃蹭喝。”
空弦重重朝我磕了个头:“我的家永远是大人的家。如果大人累了,就来找我。”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