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装死装不下去了,依依不舍地又看了眼,哒哒哒地动了起来,没两下就回了家。
马全儿家是独门独户,方圆几十米都没住人,房子他自个盖的,他在农场属于特立独行的异类,不和人来往,只一心赚钱,据说攒了不少钱,可他也不娶媳妇,媒婆介绍的姑娘他一个都瞧不上,嫌人家丑。
到家后,马全儿将马拴好,冲何美红说:“药在屋里。”
何美红娇媚地笑了笑,跳下车,但脚落地时,她身体歪了下,娇声叫道:“哎呀,马哥快扶我下。”
马全儿的脚比脑子快,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人给搂住了,钻进鼻子里的是勾人的香味,熏得他有点腿软,脑袋也发热。
“我给你好好治治心慌!”
马全儿头脑一热,将人给横抱了起来,快步进了屋,再咣地关上门。
……
枣红马在外面待得无聊,突然发现主人粗心大意,没系好缰绳,便自个解开了,欢快地跑去看热闹。
屋里的两
,“臭丫头找死!”
孙家一个男人听到母夜叉,愤怒地冲出来,准备教训她。
骆欣欣立刻点亮大力卡,一拳将他给ko了。
不过她只用了一半力气,只是致伤,不要命。
否则她后面的计划就没法实施。
一家子人不少,没一个有人样
“姐姐好厉害!”
大丫二丫鼓掌欢呼,孙家人都铁青着脸,嚣张的气焰也矮了几分。
骆欣欣淡然地拍了下手,冲孙父冷声道:“你就是孙二娘那母夜叉的爹?本来我还奇怪,什么样的爹娘才能生出她这么个四不像的玩意儿,现在明白了,孙二娘真是你亲生的,你婆姨没偷人!”
“小贱人你找死!”
孙家男人们都气炸了,可也只能骂几声,不敢动手。
“孙子,我是你姑奶奶,别叫错了,否则姑奶奶可是要揍的。”
骆欣欣话音刚落,身体就像闪电一般,闪移到了骂得最大声的人面前,啪啪啪的几下,清脆的声音比命运交响曲还宏伟。
大家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眼前一花,骆欣欣回来了。
“草……你……玛……”
挨打的男人含糊不清地骂,骂一句吐一口血,还夹杂着几颗血糊糊的大牙。
“你爹娘没教你要讲文明?还是你有爹娘生没爹娘养?又或者你爹娘是畜生不如人事不通的玩意儿,要真是这样,姑奶奶就大人大量原谅你吧。”
骆欣欣高声嘲讽,这男人也就十八九岁,显然是孙二娘的侄子辈,她这么一通骂,将孙家上两代都给骂了。
“你们雷场长呢?他就是这么对付我们洄民同胞的?”
孙父倒也不是有勇无谋之辈,很能利用自己的少数民族身份,每次他只要搬出这个,雷场长就一定会妥协。
“雷场长去县城开会了,今天不回来。”
保辉大声说。
“洄民就能杀人放火了?知道的以为你们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