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欣欣咬紧了牙,好想捶死这家伙,他玛的顿顿吃砒霜的吗?
“你好看,穿上裙子比女人还美!”
骆欣欣反唇相讥,大直男肯定听不了这个,气死他。
“确实,肯定比你美!”
厉嵘很认真地回答。
他小时候穿过裙子,刘太太给他穿的,还说他是弄堂里最漂亮的小丫头,他看了自己穿裙子的童年照后,觉得刘太太一点都没夸张。
确定挺美的!
“咱们别浪费时间了,我跟你说,这趟火车上有坏人,他们要在庆阳炸你那节车厢!”
骆欣欣怕隔墙有耳,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说。
戴绿帽喜当爹,家丑尽失
“你怎么知道的?”
厉嵘不动声色地问,心里生了疑。
骆欣欣虽然又凶又胆大,但只是个没受过特训的普通人,没那么容易发现隐藏得极深的
,带我去看看那几个人!”
“行,你跟在我后面,小心行事啊,那些人很机警的!”
骆欣欣提醒他。
“等我一下!”
厉嵘回了车厢,过了五六分钟还没出来。
“磨磨叽叽的,还是解放军呢,一点效率都没有,这会子功夫女人孩子都生两个了!”
骆欣欣等得不耐烦,忍不住吐槽。
“我给你五分钟,你去生两个孩子给我看看!”
厉嵘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骆欣欣吓得猛回头,看到了个络腮胡糙汉,肤色黝黑,胡子拉碴,穿了件补丁摞补丁的格子衬衫,裤子也打满了补丁,一只裤腿高,一只裤腿低,脚上穿的是双破解放胶鞋。
两只鞋都破了个大洞,大脚趾头露了出来。
活脱脱一个穷酸落魄的loser男人。
“老婆跟人跑了,还卷走全部家财,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还是别人的种,就是你现在这落魄样!”
看到他这副穷困潦倒的模样,骆欣欣的毒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
厉嵘嘴角抽了抽,戴绿帽,喜当爹,家财尽失,只一条都能让男人气死,这女人却给他安了三条,不仅嘴毒,心也毒。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看起来素不相识。
骆欣欣轻车熟路地走到憨厚女人面前,女人这回没躺,而是靠着座椅坐在过道上。
“对不起……啊呀,是大姐啊,我们可真有缘分!”
骆欣欣故意踩了脚,女人的黑面圆口布鞋上,多了只脚印。
“我给你擦擦!”
说着骆欣欣弯下腰,要去擦鞋面上的灰,被女人拦住了。
“不用了,你不是去卧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女人的手很粗糙,力气很大,抓得骆欣欣胳膊疼,她的眼神警觉,对骆欣欣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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