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夭歪着头,眯眼盯着人。
突然蹦出句:“你为何不敢看观音?”
沈卓本能地摇头:“我……不是……并非……”
“可是觉得咱们不该在佛门圣地卿卿我我?”
陶夭抿起嘴,重新定义何为“卿卿我我”。
“哎呀,没事的啦。观音姐姐她那么慈悲,一定会原谅你的~”
说着,她便凑上前去,在沈卓的面颊上吧唧一口,又得意洋洋地后退小半步。
“你想观音姐姐都能送孩子,像咱们这样根本就是小意思啦~”
“你!?”
沈卓伸手捂住被亲过的地方,无比错愕。
流氓夭则在一旁捂嘴窃笑。
“那啥……你刚才亲了我嘛,所以我也亲回来咯!这样咱们就扯平了。”
她这厢话音刚落,一支冷箭便破空而来,“咻”地一声擦着她面颊飞过,直接钉入了墙里。
像是在教育陶夭的嘴贱。
半晌后,陶某人才僵硬转头,一脸惊恐。
随后又是几支流矢。
“小心!”
沈卓只能将人往怀里一按。
沈卓护着陶夭。
明夷的暗器击落了飞矢。
王玄清一剑击倒一个,动作潇洒得像在表演串糖葫芦。
外头的谢令辰则指挥府衙官兵,正有条不紊地将残兵败将逐一制服。
很快,一场骚乱便尘埃落定。
陶夭眼见安全了,就又行了。
她于一帮哭爹喊娘的汉子堆里绕行一周。
还趁乱踹了领头的屁股一脚:“那句话奉还给你,且去做个安心鬼吧!”
“呀……”她单脚着地,重心不稳,被沈卓眼疾手快地扶住。
“小乙~”陶夭没待站稳,又冲明夷挤眉弄眼。
后者便走过来。
“干嘛呀……啧……”
陶夭趁机靠在明夷肩膀上,扯住她一只袖子就是一通抱怨。
“你怎么才来啊!刚刚那个管事真是坏死人了,说什么牙齿的事,恶心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还有那些追兵,简直不要脸,埋了我们还跑回来追杀!这不是欺负人吗!”
顺便将脸上的黑渍擦在明夷衣服上。